《渣男们突然变成恋爱脑》 1、我还有机会吗? 今晚的伦敦明月皎皎,既没有云朵遮蔽月辉,也没有细雨干扰视线。 舒心忧站在楼顶的露台,遥望‘金丝雀码头’那些坐落在泰晤士河岸边的高层公寓住宅和商业摩天大楼,远远看去,那一盏盏温暖的灯光如一粒粒橘色的宝石,镶嵌在玻璃幕墙上,与夜空中的点点星光遥相呼应,形成一幅和谐的画面。 她蓦然联想到了广东的深圳湾、香港的维多利亚。 一样的繁华,一样的金融中心,这种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景色都大同小异。 许是要离开待了两年的英国,加之是仓促间决定的回国,她今夜感慨颇多,梦醒后怎么也无法继续入眠。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 舒心忧哼着歌远眺,脑袋放空了几分钟,清空乱七八糟的愁绪,又抬起头深深望了眼高悬的明月后,缓步下楼。 一楼客厅的茶几上还摆着两瓶Ethan带过来的酒,地板上还有残留着白天封绅和Ethan打架时双方受伤所流的血,由于没有及时清理,此刻都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她叹了口气,对地上的狼藉视若无睹,几步走到沙发旁,拎起其中一瓶威士忌,拿到水吧台,又从冰箱里取了一桶冰块…… 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摇曳,在灯光的投射下,跟钻石切割的水晶杯相映成辉,煞是好看,让人迫不及待想品尝。 舒心忧图省事,一下就给杯子倒了有7.8分满,她端起来一口闷去的就有半杯。 威士忌的辛辣在舌尖绽放,复杂的口感刺激着味蕾,让她眉头微微皱起。 吞咽下肚后,她才懒懒地坐在高脚凳上,掏出手机查看该找哪家快递公司,好把自己的东西打包邮寄回国,还有封绅、Ethan的东西也要邮寄还他们。 她越看越纠结是选老友寄还是远方速递或是其它的,因为她的东西很多都是贵重物品,就留学生5k免税额用来邮衣服都不够用,别提她那些护肤品和品牌送的衣包饰,肯定得找包税包清关的省事省力,或者分开几个快递公司,不把鸡蛋放一个篮子,免得东西丢失。 舒心忧一想起连东西都没开始收纳整理,就烦躁得不行,杯中的酒是一口接一口往嘴里灌。 两大杯下去,她酒意上头了,脑袋有些晕沉沉的,也就没注意到身后大门被解锁的电子音,甚至有人堂而皇之地进屋了也没能觉察。 来人远远见到她在喝酒,大步走到她身旁的椅子坐下,探头凑近她,“Aurora这么晚喝酒是睡不着么?” “哈,啊……”舒心忧被耳边冷不丁的男人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一侧头,发现是自己熟悉却不想看见的人后,忍不住蹙紧眉头,指着门口对他下逐客令,“你有病啊,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下午说的,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立马滚出去。” Ethan看到她如此恼怒地赶他走,却丝毫没有觉得难堪,依旧挂着笑容。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药,效果能这么好,下午才被她扇了十几巴掌的脸,已经寻不见半点红肿的掌印了。 男人蓝色的眼眸在对她笑时,像被阳光照射的海平面,看起来波光粼粼的,分外迷人心智,想让人一头扎进去。 Ethan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面不改色地对她说着情话:“我也睡不着,想你了,就来见你。” “见你个大头鬼,你到底滚不滚?”舒心忧一把甩开他的手,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忍着喷薄而出的怒气,再次警告他。 Ethan讪讪收回被甩开的手,这次却是眼神幽怨地盯着她,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我还有机会么?” 舒心忧一口饮尽杯中的威士忌,又拿起酒瓶往杯里倒了小半杯,才冷冷瞥了眼身侧那个从前觉得温和有礼的男人,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的被骗和错信,秀眉不禁蹙紧,咬牙恨声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说了,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开枪,还是说,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相较于女人濒临爆发的愤怒情绪,男人神态很是从容,轻言巧笑的假面和没被戳破前一般无二,伸手攀上她精心护理过的栗色卷发,“那我给你一次机会,讨好我,从此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除非我腻……” 在舒心忧别过脸躲开他的触碰之际,男人另一只手从口袋中抽出,扫过酒杯的杯口,手中药丸不着痕迹的掉进杯中,腾起一串不易察觉的细密泡沫,瞬间便消散了。 “有病!听不懂人话?从我家出去。”她真是脑子糊涂了,居然忘记把密码锁的权限改掉,才让这个狗男人在半夜有了可乘之机。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她不悦地夺过被男人捏住的酒杯,仰头将酒液吞咽下肚,然后重重立在吧台上,玻璃杯和吧台碰撞发出清脆愤怒的声响,价值几百镑的st-Louis水晶杯就这么砸出了裂纹。 她站起身几步走到斗柜,拉开抽屉从里头拿起那把格洛克手枪,当着他的面就把子弹填装上膛。 男人全程注视,既不阻拦也不告饶,就这么看着她将手枪拉开保险。 舒心忧起伏着胸口,举着枪口对准他的身躯,想要把他从家里赶出去。 被枪指着的男人也极其配合地随着她的步步紧逼,慢慢往后倒走,同时在心里默念数数字,等待着药物起效。 拖延到门口时,舒心忧忽然身形不稳,摇摇欲坠,眼前人影也开始恍惚。 舒心忧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迷茫而震惊地望向嘴角上扬的男人。 见药效发作,Ethan才停下脚步,低声细语地劝诫道:“Aurora,你必须明白,忤逆我,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那露出犬牙的笑容,往日里是十分具有欺骗性的,可是此刻,在她眼里和一头龇牙咧嘴等着扑食的獾狗无异,威慑力十足,让人心生怯意。 舒心忧的脑中回想起不认识他时就被他做局送进精神病院,白天封绅还被他微笑着就给胸口捅了一刀、脸上割了一道。 她知道,Ethan可不是个善茬,更遑论现在是在得罪他的情况下,不知道他又想到什么招数。 顿时,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紧张不安地咽了咽唾沫。 “我说了,你再招惹我,我不会客……”她的力气因为药效发作,逐渐被抽离,即将面对的恐惧化成了愤怒,理智被惶恐取代的她拼尽全力,颤抖的手指扣动扳机。 一股带着硝烟味道的枪响过后,子弹打进男人的肩头。 本来是瞄准心脏的,却因为身体的乏力,枪口以倾斜的角度,子弹的轨迹发生改变,穿过他的锁骨,深深钉进他身后的木门里。 肩头的两处洞口正汩汩冒着血沫,把白衬衫染得鲜红,舒心忧的手掌也被枪的后座力震得发麻。 在药物的作用和自己开枪伤人的双重刺激下,她紧张的神经绷断,手枪从手中脱落,身子一下瘫软。 Ethan不可置信地看向肩膀的伤口,白天先是被她用咖啡烫伤,接着是封绅那个疯狗挠伤,好不容易上过药,患处缓解了不少。 不想,此时又遭受了第三次伤害。 翻倍的疼痛延迟着蔓延开来,可他的脸却平静得可怕,竟离奇到没有一丝恼怒情绪。 在察觉女人已经脱力要栽倒时,还强忍着痛伸手搂住昏迷过去的她。 手臂一使力,伤口就被牵扯,Ethan眉头微皱,额头凝起颗颗冷汗,硬是忍着伤口的不适感抬起左手,将挡住女人脸庞的头发往后拨去,别在耳后。 看着她眼眸紧闭,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一派乖巧惹人怜爱模样,不禁在心中为她的不理智,而感到深深惋惜。 他像是宠溺又像是责备地轻捏一下舒心忧的脸颊,才喟然道:“啧,我给过你机会了,怎么不懂珍惜呢,既然知道自己是我的猎物那就识趣一些,乖一点讨好我不好么?为什么非要想着廉价的自由,反而把自己逼入绝境呢?今晚可真是做了个一点都不理智的决定呢。” 作话:欢迎来到恋爱脑的鱼塘,嘿嘿诶!暂定尽量日更、50珠会加更。 一百万字的文我都写了,所以这区区50万字肯定能拿捏,没有坑,只有单机会拖更,所以需要宝宝们用珠珠和留言唤醒我的爱和良心。 越多人催我,我越激情码字哟!啾咪** 2、阴暗爬行的老鼠 阳光随着时间位移,穿透彩色玻璃窗,洒进室内,形成斑驳绚丽的光影。 空气中也弥漫着灌木被修剪后的独特清香,伴随着远处传来的鸟鸣声,让人心旷神怡。 这本来应该是个宁静和悠闲的午后。 可床上的女人却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睡得并不踏实,紧闭着的眼皮上睫毛微微颤动,几秒后她猛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就是刻着浮雕的穹顶,墙壁上挂着精美挂毯和价格不菲的名家画作。 以建筑装潢来看,俨然是典型的维多利亚风格。 这是哪里? 宿醉加梦魇,让她大脑迟迟处在混沌之中,分不清是不是还没从梦中醒来。 “嘶……”头真疼! 大壁炉旁,一个男人正坐在宾利家的棕色木皮NEWENT沙发上,他饶有兴致地翘着脚,翻看她手机里聊天记录和照片。 见她醒了,男人这才放下手机走到床边。 卷曲棕色头发垂盖住了他的半张脸,走近女人时才被他随意地别在耳后,露出他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西方轮廓。 男人居高临下地端详躺在床上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女人。“醒了?” 他身穿一套宽松的真丝睡衣,五个间隔相同的排扣,他只系了中间的两个,所以轻易能窥见他那鼓胀的胸肌和凸起的块状腹肌。 就是吧,他左肩头用医用胶带贴了一大块纱布,像是搭了一块毛巾在肩头,着实有碍观瞻。 当看清是谁后,舒心忧一股无名火窜起,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觉得晦气的她差点没怒火攻心,自然态度也极差。“Ethan?我不是让你滚了,有完没完,真的要上赶着找死?” 见她还不知道自己处境,居然还敢出言威胁他,他兴致盎然地勾着嘴角,却没有接话。 舒心忧宿醉醒来有些头疼,撑着床支起上身后,才察觉到被褥下的手腕触感不对劲,沉甸甸的,像是戴着一副重量不轻的手镯。 她疑惑地从被子抽出手,才发现两只手腕上都戴着东西,左手上套着一个黑色手表样式的东西,右手正被一条铁链拷着。 她脸色陡然一变,惊慌又愤怒,转动了两下手腕拉扯着链子,冰冷沉重的铁链在木质地板上拖动,发出沉闷的声音。 舒心忧顺着链子走向望去,发现这链子另一头是钉在床头的墙上。 “草,你没完了是吧?那谁也别想活。”也睡糊涂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想鱼死网破的念头,揪着一截铁链就往站在床边的男人身上砸。 无奈铁链实在太重了,挥出去砸中男人后又回弹打在她的手背,疼得她龇牙咧嘴,放弃了继续用铁链当武器。 幸好她这一砸正中男人包扎过的肩头,在男人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时,她赶紧乘胜追击,手脚并用地站稳在床上,仗着比站在地上的男人高了一个头的优势。 用手托举着那个被锁链牵制住的手腕,本着多打一巴掌都是赚的想法,使出了吃奶的力度,连续甩了男人几个嘴巴子,打得那叫一个又快又大力,震得她手腕都疼。 “啪~啪~” “哗~啦~” 掌掴声和金属碰撞声交汇出的清脆,像是好戏开场的配乐,为她接下来的咒骂做足了戏剧铺垫。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狗男人你给我死,你就是漂浮在central line里的臭气让人恶心,是深夜时阴暗爬行在狗岛地铁轨道上的老鼠,迟早会被人踩死被地铁碾轧爆脑壳。”舒心忧一边呲着牙扇男人巴掌,一边恶狠狠地咒骂,脑袋疼得她浑身戾气忍都忍不住。 “有的人是生活五颜六色,而是你自己就是个大写的le、色,垃圾桶没能把你装进去也是因为你在发烂发臭,装你都嫌恶臭恶心。” 正当她还要落下第五巴掌,被打懵的男人终于回过神,眼疾手快把她扬起的手腕扼制住。 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扇得发烫的腮帮子,他幽幽叹气,似是对她的行为非常失望。 “Aurora真的好伤我的心,昨晚想枪杀了我没成功,今天还要和我一同赴死,我都不舍得动你,你怎么就这么恨不得我死呢?” 舒心忧用力挣了挣手腕,没能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阴沉着脸开口,“你是不是犯贱,我说过了你再惹我就会开枪杀了你,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这样做?” “Aurora不是已经这么做了么?”男人眉头一挑,笑着单手抱住她的腰,带着她往床后倒去,把她压在厚软的床褥中。 3、只有这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这时,舒心忧才发现男人被白色纱布包着的地方,居然渗出了红色的血迹,鼻尖还能嗅到浓重的药水混合着血腥的味道。 霎时,她想起了昨晚做了什么,她居然开枪伤了Ethan,明白自己此刻处境的她脸色变得煞白,背脊生寒。 草草草!她居然真开枪了,重点是,还没能成功把他嘎了,才导致现在落入困境…… 眼下这是什么情况?她昨晚打伤了Ethan,所以他今天把她用铁链锁起来,要折磨她吗? 欣赏完女人精彩纷呈的神色变化,Ethan从床上起身,松开她的手腕,怕她又要打,才坐直身子的他还挪着屁股往后退了退,才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和声细语地安抚已经肉眼可见汗毛竖立的女人。 “Aurora这么激动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你下杀手或者怎么折磨你?放心,我暂时可不忍心那么对你,所以别怕,之所以邀请你来做客,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什么玩意,他管这叫邀请做客?还有什么叫暂时不忍心? Ethan所做的事,让她已经产生了习得性厌恶心理,对他也就没了一点客气,她摁下内心的惊惧,立即反唇相讥道:“那我真是谢谢你的热情招待,祝愿你祖宗十八辈的人都能去监狱里做客呢,或者动物收容所,我看你挺像个畜生。” 扑哧…… “Aurora开玩笑都这么可爱么?”他忽然被她逗笑,那温和圆润的声线真能唬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安慰着一个在别处受到惊吓的人,任谁也想不到,他才是令女人恐惧的那个罪魁祸首。 舒心忧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她昨天才知道这男人是个笑面虎,是个彻彻底底大变态,今天就玩这出,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嘛之前她一定要沉着冷静,不能激怒他把命给交代了。 她舔舔发干的嘴唇缓解当下的焦虑和恐慌,坐起身后,警惕地看着男人,胆战心惊地颤声诘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接下来要哭着闹着让我放你走,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没能看到她立马求饶虽然有些不爽,但男人还是笑了,并且毫不吝啬地夸奖起她,一如初见时候的和煦。 只是被拷着的她并不觉得这个笑容还有暖意,只从牵起的嘴角弧度看到了暴戾和几分得意。 她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双手朝上举着时被牵扯的铁链叮叮当当的,认清形势的她极力憋着一口气和他谈判,“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因为我开枪打了你,那我愿意给你赔偿,也和你道歉,那是喝了酒不清醒的举动,你别和我计较。” Ethan很有耐心,颇有兴致地替她解惑,“昨天,你拿枪指着我实在勇气可嘉,就是,让我有些不爽了,当然,让我更感兴趣的是,在那瞬间,在你眼睛里看到了我感兴趣的东西,以防你跑掉,干脆把你囚在我身边好了,因为,在那一刻我实在好奇,想看看你爱上我是什么样。” 昨天他和封绅双双掉马,两人的龌龊心思都被她知晓了,他们的恶行无处遁形。 当知道是他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喂了药后把她送给封绅一起玩弄、当知道封绅已经有订婚的未婚妻,还和同他沆瀣一气欺瞒她后,她当时的脸色竟然没有他预想中的崩溃无助,而是平静得有些事不关己的漠然。 可,她拿着枪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愤怒,如果可以,她估计是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颗子弹的吧? 当枪放下那一刻,他从她眼中看到对封绅的失望,迎上他的眼却是淡漠和麻木,以当时的情感表达可知,她应该很恼封绅的背刺。 可他想杀了封绅时,她阻拦了,但到了晚上,没给封绅的子弹,却打向了他。 那颗子弹如果不偏,就是冲着他心脏了,可见她真的想杀了自己。 不应该是一视同仁地恨不得他们死才对么? 他们同样是罪不可赦的猎人,她这个猎物怎么还厚此薄彼,对另一个轻拿轻放了呢。 他压下心里扭曲的嫉妒,佯装大度,“至于,你对我开枪,我没放在心上,只是你无意的,枪支走火罢了,不用放在心上。” 舒心忧紧盯着他说话的神情,从他坦荡的微表情来看,这个说辞似乎是真的。 不是要她的命就行,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甚至都没和他正面认识过就被他送进精神病院,以昨天自己拿着枪指着他这件事来说,这个心理不健康的男人即便是折磨完自己再弄死也不出奇。 4、你可以期待一下 舒心忧头皮发麻,把手放到被褥上,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确认他暂时对自己没有杀意后,从醒来后就一直揪起的心也渐渐松懈下来。“我还以为你要杀人灭口。” 男人突然倾身靠近,一下捏住她的下巴收紧手,逼她与之对视,看到她眼底掩不住的惶恐,才满意松手,煞有介事地说:“Aurora,我现在怎么舍得杀你,只要你乖乖待在这里,等爱上我,我就会放你离开。” “???爱上你,就放我走?”啥玩意?舒心忧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重述反问了一遍。 男人点头,笑容可掬,“对。” 看到男人点头,她更无语了,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有大病的,她知道囚禁,无外乎三种,一种是爱,想要被囚者爱上自己;一种是恨,囚禁就是为了泄愤;还有一种就是纯属反社会人格的变态。 那么,他是哪种? 爱呢,她看不出他爱;恨呢,一直被戏耍的是自己,也就昨天给了他一枪而已,他现在都好端端坐在这里,自己以前可是被他送进精神病院半个月,后来还和他拍电影名利双收了,不至于那么小气吧?最多算扯平? 至于有没有反社会人格不知道,但是变态,他已经是了,不然谁没事会把一个连正面打交道都没有的人丢进精神病院里。 草!不会是三合一吧? 她眨巴着眼睛,顿时握住他的手掌,演技说来就来,诚恳无比地表露心声,“其实,我一直喜欢你,见你第一面就因为你优越的外貌条件心动了,在你买我的剧本坚持让我当电影女主并帮我申请到编剧专业的学校录取通知书时,我就感动到沦陷了,只是我一直没有说,只维持着和你的炮友关系,是因为我知道我们社会地位的鸿沟难以逾越,我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该贪心……自从昨天知道你就是把送进精神病院的人后我挣扎我痛心,觉得这是我们都过不去的坎,也终于找到了死心的理由,我才会忍着不舍说“我们完了”,而是不是气到枪杀了你,所以放我走吧好不好?我们不要互相伤害了,放过彼此吧。” 她感情充沛,句句情真意切,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掐疼了。 男人很给面子,耐心等她表演完,才扑哧一下笑了,而后笑容越加灿烂。 好一会才压下嘴角,无奈又无情地挑破她的心思,“Aurora,你的演技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觉得我有这么好骗么?难道昨天下午你没有气到杀了我,不是因为你的理智占据了上风?你怕如果失控杀了我,就会坐牢并失去现在的一切,至于晚上的那一枪难道不是因为枪口倾斜?不然今天我们可能都没法在这里相见了。” 他在她呆滞时,伏下身亲了一口她的手背,才继续说道:“你豁不出去是你太爱惜自己了,你觉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苦难换来的,你满意如今的成就,所以你不是不想反抗我,而是权衡利弊后觉得‘放过我’是最明智的选择,你应该是觉得我这个混蛋不值得你搭上所有吧?所以只要不到绝境你都不会用毁灭来解决问题。”他分析她的心理路程,简直鞭辟入里。 “……”操!狗男人什么时候学的心理学。 既然识破了她拙劣的谎话,那她也没什么好装的了,将握住的手一把甩开,嫌恶地在他睡衣上蹭了蹭被他亲过的手背。 手腕的铁链因晃动发出哐当碰撞的声音。 舒心忧沉默半晌后又回到那个问题。 她难以言喻地睨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爱我,但是你不会告白,也怕我拒绝你,所以你想囚禁我,等我爱上你?” 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他肩头伤口好像被拉扯到了。 Ethan伸手抚上包扎好的患处,摁了摁纱布,试图止住裂开的创口正往外冒的血,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转动了一下那个被女人甩开的手,缓解痛楚,骨头摩擦发出咔咔的声音。 “嗯哼,对一半,或许是感觉你有趣,但是我很确定我不爱你,也并不想告白,我只想看你爱上我是什么样然后再甩了你,所以等你爱上我时我就对你没兴趣了,那时候就能放你离开,你可以期待一下。” 期待个鬼,这是人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可能是他的话槽点太多,也可能是他定力太强,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一丁点在忍耐痛苦,她也就没注意。 5、请原谅第一次玩囚禁,业务不熟 “那你以前对我那么好是为什么?给了我那么多资源和助力甚至为我了去结扎,也是要我喜欢你?别拿你那套什么因为‘错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想要补偿我’的鬼说辞糊弄我。” 以前Ethan对她可以说有求必应,事事有回应,可她不信,以他这样的伪君子,真的会大发善心当谁命中的贵人? 舒心忧抬头观察他的肢体语言,想要弄清他处处透着不合理的行为,好从中找到破局之道,可眼睛瞪那么大,没漏过他一个微表情,都没能找到答案。 Ethan看着她小脸上写满疑惑不解,耸耸肩,好心地给她答疑解惑,却有些答非所问,“小公主,怎么还是那么单纯呢,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詹代法则么?” “Don039;t think that you are special…Don039;t think that anyone of us cares about you.” “对你来说是难于登天的事,其实只需要我一个电话就轻易办到,你看,这只是我随手散发的善意就让你感恩戴德到如今了,你说,在你有用的前提下,我推波助澜一把,何乐而不为呢?” 舒心忧垂头,默读咀嚼他说的话,“不要以为你很特别,不要以为有人很在乎你么?” 原来是这样。 他曾经在聊这个问题上说过,有时为了不惹麻烦和行事方便,在接触不同的人也会以他们的思维去做出应变,也就是说他会‘投资人’,有时随意给有潜力的施舍一点帮扶,以换取别人来日功成后,感激涕零地替他卖命。 说完他挑着眉,用戏谑的目光回望正沉吟思索的舒心忧,还特地提点了一句,避免她太过把自己当回事,又想着和他鱼死网破,那游戏就不好玩了。 “唔……想让你喜欢我这个概念,只是看你居然更护着封绅那个疯狗,临时起意罢了,所以千万别想着恃宠而骄哦!” 他还是享受互相拉扯的感觉,算是为他顺遂无虞的生活添一点挑战的乐趣。 舒心忧敛眉思考他描述的说法。 Ethan说不喜欢自己,那为什么非要自己喜欢他? 冥思苦想间,蓦然福至心灵,兴奋地打了个响指。 “明白了,这题我会,是传说中的性单恋是吧?只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或者是男人的自尊心自信心作祟,忍受不了居然还有人不图自己,瞬间就升起征服欲望了。” “总而言之,你就是想我单方面和你培养感情呗。” 对于这种变态又无厘头的行为,舒心忧只能用自己贫瘠的认知从看过的心理学上去套框架,不然一点都摸不准他的想法是怎么生成的,不明白他这没有逻辑可言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嗯,也可以这么说。”Ethan忽略肩头的疼,点头算是认同她的说法,侧头望着试图分析他动机的女人,欣赏之中还带着浓浓的兴味。 哈?她真的说中了?她这么牛的吗? 但是不对啊,性单恋不是指对某人产生好感之后,当别人对自己有同样的感情之后,就会讨厌这段感情;性单恋不是单方面喜欢一个人,得到就会产生厌恶情绪然后回避这段感情么? 这不是自卑的人格才会有的心理嘛?她无论怎么看,也只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恋自信自负,唯独没有一丁点儿自卑啊。 哦,说起来,好像现实中确实有些人极度自恋,无论在什么环境都想当中心点,所以他们无法忍受被自己在意的人忽视,一旦他们发现目标产生反抗心,就会发疯,想把事态拉回他想要进行的轨道上…… 果然还是思维异于常人的变态。 也行吧,不是要她命那就没事了,毕竟生命诚可贵,自由不算啥。 女人微微意外又迷茫后把手伸到他面前,并没有露出抵触的情绪,只不动声色地提出要求,“我想上洗手间,能帮我解开一下么。” 男人眼都不抬,摇摇头,干脆地拒绝,“铁链可以到厕所,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舒心忧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地,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穿的背带裤,有铁链不方便,而且我上洗手间有铁链怎么关门?洗澡也就罢了,我要是蹲厕所,有味道怎么办?” Ethan略有迟疑后掏出钥匙将铁链的锁解开,礼貌又温柔,“很抱歉,请原谅第一次玩囚禁,业务不熟。” 他这个散漫的态度真的不是过家家吗?于是她提着的心又放松了警惕。 她想,如果她乖巧一点,他们还是能坐下好好谈谈的吧? 她想着有些走神。 铁链解开掉在瓷砖上发出很大的声响,险些砸到她的脚,幸好她及时回神,后退一步避开了。 她看着白皙的手腕已经被铁链坠得泛红,还没高兴两秒。 男人捡起地上铁链拿在手中,然后看着脸上露出笑容的女人漫不经心地介绍,“你左手上的是监视犯人专用的手镣,我还改进过,有监听定位心脏跳动过快就提醒功能,也就是你不管在哪里说了什么,或者你做了什么事让心跳过快了,我都能知道,至于这个平常你不想戴就不戴吧,只是睡觉时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还有,你别想跑哦,这里是郊区庄园,方圆一英里都没有居民,而且楼下有二十个保镖,你没出大门就会被抓了,到时候我不确定会不会为了省事,只能让你委屈一下以后都坐着轮椅了哦。” 他眼中关怀之意退去,闪过一抹威胁,瞬间又恢复如常。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威慑力十足的话,从他表情能看出他可是认真的,而不是一句恫吓。 若是他上来就暴跳如雷还好些,反倒是这样喜怒无常让人心慌,不知道哪一步就会行差踏错,触及他到的雷点。 “……”气氛忽然压抑窒息,舒心忧倒吸一口凉气,一口皓齿快要咬碎。 转身去厕所前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又有些拿不准他这出大戏的意思了。 他哪里是好商量,他是有足够的把握让她闭嘴,才不必谨慎对待。 与这只狗周旋简直就像在行走在悬崖峭壁的木栈道,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她透过浴室的窗子看出去,果然,这是真的偏僻得要死,一眼望去绿茵地外围是成片的高大树林,落叶的厚度比之前和封绅一起去的那个肯特郡酒庄所见的还要夸张,更别提她远远瞧见了庄园的铁门外还有保安在站岗。 6、你得给我一笔青春损失费 在蹲厕所的同时,她脑中开始复盘、总结、规划。 若Ethan所言是他的真心话,那自己则是个跳脱掌控的‘误判’,他之所以盯上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找一个对他千依百顺的人,估计是为了享受‘驯服’的过程吧。 这么说,他应该是那种喜欢‘意外惊喜’的人,对于能猜到结果的事情没耐心,从小就顺心如意的生活条件造就他对掌控之中的事兴致缺缺…… 那她得避免让他感到无趣,再把她关到其它鬼地方去。 还有,得好好规划一下,既不能让他掌控主权被他牵着鼻子走,也不能顺着他的意去做事,忤逆反抗更不可取。 绝不能让他早早就觉得囚禁她这件事办得枯燥乏味,不然,谁知道他这个记仇的狗男人是用哪种方式来扫尾。 至于他说的,等他腻了就放她走?傻子都不信。 要知道她可是对他开了一枪的,怎么会轻易放过想要他命、并付诸行动的人呢。 她在脑中构思设想应该怎么和他斡旋…… 直到半小时后,她的腿因为长时间坐马桶上而发麻了,男人的敲门声也适时响起。 她长叹一口气,准备出去和狗男人斗智斗勇。 舒心忧一屁股坐在床上,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男人也坐下,对男人笑得恭敬又谄媚。 “咳,来坐下,我们谈谈,你刚刚的意思是我爱上你就放我走,期间管吃管住是吧?那你会关我一辈子么?” “你要知道跑不掉的。”他好心地做出提醒。 她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扯了扯嘴角尴尬的笑容,“没想跑,就是想和你确认一下,要是十年八年都爱不上你,你是不是也关我个十年八年?要是一辈子都爱不上,这是不是代表会养我一辈子?” 嗯?这个角度,有点意思啊! Ethan略有思忖,才答她,“理论上来说就是这样的,但谁也不知道在发生你说的情况前有什么变故,也许在你没爱上我前,我哪天觉得你无趣了,就可以让你提前刑满,放你离开。” 狗东西,他怕的是灭口好么,一个得过奖的女演员加编剧,居然在最好的年华英年早逝,这样的噱头热度,电影一定卖座,死也就算了,怕的是为了舆论热度还弄出个什么惊天动地的案子,她可不想上社会新闻。 “那行,我们约法三章吧,可以的话,弄个合同,既然是囚禁,你得给我送点打发时间的玩意过来,还有,我要一个厨艺好的中餐厨子……” “最后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配合你没问题,但是我要钱,不过你放心,要的不多,一个月月薪1000镑吧。” 舒心忧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道:“我这是正当要求!要是十年八年我都没爱上你,而我人老色衰你又厌倦了我,怎么办?所以,你得给我一笔青春损失钱,不然十年后我都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了,才放回归社会,我不得饿死在市井。” 她故意提出荒诞的要求,为的试探他的底线在哪。 虽然Ethan表现得散漫随意,好像是在和她玩什么情趣游戏,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可是笑面虎,是个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当电影蓝本的恶魔,是个哄着她吃药把她送给其他男人的绿帽癖,是个被她拿着枪指着也能淡然处之,还能在笑着捅完人后,提议和她共同犯罪,让她开枪由他帮毁尸灭迹的大狠人。 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被他表面欺骗,觉得他危险性不高。 Ethan偏头打量她,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温和有礼地倾听她所有诉求。 舒心忧被他看得心虚,还是掐着手心才忍住没去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到她大言不惭的话,男人眼眸里除了迷惑,便是一抹转瞬即逝的兴奋,还有讶异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打算弄合同制囚禁。 他的一丝兴奋被紧紧关注他表情的舒心忧纳入眼中。 果然,是个变态。 “怎么?不同意?你意思没得谈咯?”舒心忧确保自己的‘不知死活’的得寸进尺并没有立即激怒他后,她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状若无辜地挑眉追问。 讨价还价的方式,仿佛是在和HR谈一份正当职业薪水待遇。 Ethan端量着她认真的小脸,全然不像在玩笑的样子,两道浓密的眉毛微微向上扬,蓝色的眼眸印出她那副期待的乖巧模样。 “你好像对囚禁没什么概念?你觉得囚犯有资格谈条件?” 而且,十年?他对一个女人可没那么久的耐心和兴趣。 作话:主要是想立住这个男主的变态人设,然后把囚禁写得轻松点不虐女,所以多了点笔墨来铺垫他的嘚瑟嘴脸,以此衬托他被虐时的狼狈悲惨……应该第15章就会写这个男主被女主给虐进医院了,20章他的戏份就告一段落,然后写回国遇到文案的公冶了。 囚禁期间会有两次肉,后一次是女主反囚禁男主的肉;一次女主主动勾引的肉,你们要看喜剧一点的还是偏SM会打女主屁股的肉? 7、病娇囚禁文你看过吗? 哦豁,没想象中掐脖警告,那就是有的谈? 初见成效,舒心忧顿时越挫越勇,秉承着暂时把他当个人来谈判的平常心,主动往他身边坐近了些,轻声细语给他分析起其中利弊。 “我有概念啊,我给你逐一分析哦,你囚禁我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可以爱上你,那什么,病娇囚禁文你知道么?算了不重要,这类小说我也只耳闻还没时间看,但是不用想都知道最后还不是爱上了,反正结果都是要走那个套路,那干脆省了互相折磨的过程,你好我也好,省时省事省心是不是。” 说完,她眨着杏眼,眼巴巴地期待着他回应。 可男人并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被说服的,他丝毫不为所动,也不接茬。 舒心忧见冷场了,只好搜肠刮肚,继续激昂地陈词,让自己的说辞尽可能地站得住脚,也足够使他深以为然。 “你看,毕竟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也不是受虐狂喜欢折磨得我生不如死的人,我肯定是喜欢对我好的人啊,你如果想我早点喜欢你,那肯定是你对我越好,我越容易养成离不开你的小废物啊,你就说是不是这个理吧。” 男人嘴角抽了抽,惊叹她竟分析得头头是道,不哭不闹不求饶就算了,面对被囚禁这个事,角色适应得极好、态度还转变得极快,不过,不落窠臼的展开倒是出乎他预料的有趣。 他装作是看不透她所想,“我怎么感觉你还挺乐在其中?” 舒心忧一噎,心中刷屏似地吐槽,“我的个妈沫儿,我就说这犊子有病吧,居然见人即见己,以己度人,把我想方设法自救当成是情趣play 。”他是从哪里得出的荒谬定论,她明明是在屈辱地替自己争取权益好吧。 舒心忧瞧他那样,估计是以为自己没认清形势,在和他玩什么角色扮演,才不接招吧。 艹,豁出去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太被动,能掌握一点主动权是一点。 本就挨近男人的她起身坐入他怀中,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挑着男人下巴,神色中丝毫不见刚刚的胆怯和惶恐。 “不然呢?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工作是为啥?都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美金美人美食,三要素是人生的追求,混吃等死还有钱是人生理想……如果喜欢你就能有钱拿,那我岂不是都不需要努力就能在家躺着收钱,美食美金都有了,美人也近在人前,我还有什么理由要拒绝的?” 她掩饰得很好,除了电子手镣上的心脏跳动频率出卖了她实则紧张到不行,不过他也懒得去揭穿。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伸手环上她的腰,仿若涂脂的薄唇张了张,“有趣,继续说。” 舒心忧一愣,啥玩意就有趣?这下她更确定了,这个男人如果没检查出大病那都只能是医生误诊,估计去精神科都能成为专家群诊那个案例。 她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无言,她准备的说辞都说完了,还说个锤子啊。 “没了……说完了,你就说答不答应吧,如果你非要按常规操作又是锁我又是饿我打我啥的,然后我再和你撕把一段时间玩玩强奸戏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觉得没必要,你说呢。”舒心忧没什么底气的同时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逗她,可是眼前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戏往下演。 Ethan静静地听她讲,他没有明确拒绝,也没有爽快给予肯定。“是么?从何说起?” 舒心忧只得绞尽脑汁地去钻研能说服他的理由,“那我跟你再说个问题,你说你也是第一次囚禁是吧?那你可能很多情况忽略了,就比如,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我爱上你,而不是和我有仇要折磨我,那你要是天天锁着我,不说我自己清洁保养问题,即便你洁癖能接受,我天天吃吧吃吧也不动弹,不到两月胖个一圈,你确定你审美是风韵圆滚的?” 舒心忧说着,还故意用着揶揄的目光去打量他那锻炼得有胸肌有腹肌的好身材,充满挑衅。 “那饿着就一天一顿,怎么样?”他有点想笑,看着她努力说服自己的样子,真的太好玩了。 “饿一顿两顿倒也不成问题,天天饿我胃肯定要坏,到时候面黄肌瘦你抱着爽?别等会做着就凉了这是小事,你是不知道胃病还可能会有口臭吧?” 说到这里舒心忧还故意张口想哈气,要知道昨晚她喝了酒,今天醒来到现在又没有刷牙,有没有异味她自己虽然感觉不出来,但是酒气肯定是有的。 男人更是手快,下意识屏气凝神,直接上手捂嘴了她张开的嘴巴,蹙眉道:“闭嘴……通常囚禁都伴随着虐打,我想听听你对此又有什么看法。” 呸,狗男人,嫌弃她? 舒心忧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从他的膝上起身,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打就打了吧,你之前逼着我和你玩SM时也不是没打过,只是下手轻点,我怕我伤口恢复不好,你看了倒胃口。” Ethan怀里一空,腾空的左手顺势微握成拳,放在鼻尖下轻咳了一声,用假动作掩饰他那翘起弧度的嘴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说你都是在为我考虑。” “唔,一半一半吧,互惠互利。” “行,我也答应你,只要你乖一点。”他忍着笑意,装出被她说服的心动模样。 他当然知道她在耍心眼,她会那么乖巧接受?她就不是那种人,不过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很有道理,他只想尽快让这个女人爱上他,并不想耗费多少心思和时间。 所以,他很愿意配合她,倒要看看她最后能玩出什么花样。 反正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就在两人商议的约定初步敲定之后,舒心忧转过身正打算伸出手,要和他以势均力敌的姿态说一句“合作愉快”时,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叫了一声。 瞬间把她所营造出来的强大气势,无情碾破。 Ethan看着女人那微抽的嘴角,换上笑容可掬的脸,关怀备至地说:“你睡了十多个小时,饿了吧?去洗漱一下,想在房间吃还是跟我下楼吃饭?” “下楼吃。” 8、193阶滚不死他! 享有绝对自由时当然是能躺着就不走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最好,但未来自由都说不好的情况下,自然是能走两步是两步。 好吧,这两步有点远,她所在的房间是最尽头一间,穿过几十米的长廊才走到楼梯拐角。 旋转的楼梯建了几十阶,偌大个庄园,居然没有安装部电梯? 舒心忧亦步亦趋跟随在男人身后,在他从容跨步下楼时,她脑子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 要不要一脚把他踹下去?让他骨碌碌转几圈滚下台阶,最好是磕到头一命呜呼。 摔昏厥过去、受伤也不错,没准她可以趁乱逃跑。 她从男人身后探头,目测了一下实施的可能性。 看到旋转楼梯全貌后,她希望的泡沫被瞬间戳破,换成了满腹的空欢喜。 心中不住叹息,要是梯子的倾斜度近乎90度和华山的云梯一样就好了,或者像考文特花园地铁站那标着“equivalent to 15 floors”的楼梯也行,193阶滚不死他! 可惜她目测这层高也只有五六米,也不知道头着地能摔死的概率有多大...... 但这个危险念头仅仅存在几秒,因为又下几个台阶后,她便看到楼梯口旁居然站着两个电视剧里那种穿着迷彩服装打扮的人。 两人站姿笔直,更瘆人的是腰间还别着枪支。 那真枪实弹的装备让她心跳不受控地加快,当她心跳往一百多飙的时候,手腕的那个电子手镣检测到她的心律失常,发出刺耳的嘀嘀声。 她被这突然的声音一吓,腿脚不听使唤地踩空了。 幸好身前的男人身手敏捷及时扶住,不然滚下楼就是她了。 老天奶啊,就算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报应也不用来得那么快吧?她就想想怎么犯罪而已啊。 果然,人不能做坏事,报应来得特别快。 那身边这个?懂了,他不是人,是狗,老天奶也只惩罚每一个信奉她的中国宝宝,而Ethan这种,他们的上帝直接选择戳双目也不想看见,所以报应才没降临到他身上。 看她迈着发颤的腿一步步走下楼梯,愤恨咬牙的模样,他好心地扶紧,同时打趣道:“想什么坏事呢?心跳这么快?” 想推你下楼,结果看到楼梯站着两个器械齐全的雇佣兵给吓到了。 但话是不可能照直说的,也没有这个胆量。 特别是她在路过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听到他们齐声恭谨地喊出“sir!”后。 那中气十足的尊称将她吓出一个激灵,心脏都要跳出来胸口了。 她匆匆瞟了一眼,观察到他们对Ethan的敬畏和对使命的忠诚,她走路都在双腿打摆摆。 他们眼神中有一种独特的锐利和专注,还有对人命的漠视,这种眼神只在现实里从上过战场的士兵上看到过,普通演员都难以饰演出来,那是必须要经历过生死搏杀才能磨砺出来的狠厉。 走远了些距离,舒心忧才凑近Ethan耳旁,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你这会有......” 她的眼尾往后扫了扫,都不敢回过头去直视那两个背着枪伫立的男人。 Ethan轻描淡写地逗她:“用来看着你的,如果你不乖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好家伙,手腕上发出的声音更嘹亮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地被轻笑着的男人扶去餐区。 为了看着她?她才不信,若是仅为看守她,那派那两个人完全是大材小用,根本没必要。 他们那态度明明以Ethan为首是瞻,可是他不就是一个出身底蕴深厚的贵族,是个知名导演吗?看个家用得着这么大阵仗? 还是说Ethan还有隐藏副业。 对哦,Ethan提过是因为和司闲有矛盾,才盯上她把她送精神病院的。 当年司闲说过他是做军火生意的!那Ethan估计也差不多? 原来如此! 恍然大悟后,舒心忧看向Ethan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忌惮,她认识他两年了,这么久都没察觉过一点他还有副业的蛛丝马迹。 仿佛这两天才重新认识他一样。 Ethan对于她的反应,选择避开目光,装作没有看到,绅士地把她带到餐桌旁,立马有佣人过来拉来椅子让她坐下。 餐食一道道被端上来,全是她爱吃的中餐,不过经过刚刚的心灵冲击,她是如何都做不到大朵快颐的,即便她一天没吃饭已经饥肠辘辘了。 看她食不下咽的样子Ethan还假惺惺地问:“是不是不合胃口?” “……”还是摄入碳水先吧。 席间,Ethan接了个电话,虽然摇着红酒杯就游刃有余地解决问题,但是从额头上突起的褶皱来看,事情有点棘手。 挂电话之后,Ethan望向已经搁下餐具端正坐着的她,“吃饱了么,吃饱了跟我上楼。” 在上楼路过那两个姑且被定义为‘门卫’的时候,舒心忧还是不免打了个冷颤。 把她送回刚刚的那个房间后,Ethan转身就要走,眼看男人握着门把手要关上门,她立即出声喊住他,“等等。” 男人侧过脸挑眉,“怎么了?” “我手机呢?”她记得她醒过来时候男人正拿着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可如今那个地方空空如也。 听到她的话,男人先是迷惑几秒,忽地笑了,折返到她身前,双手插兜身子前倾凝视她,笑话她的异想天开,“Aurora,你在这了还想拿手机求救?” 一句话把她噎死。 舒心忧只好昧着良心又问,“那我万一想你了怎么办。” Ethan执起她握成拳的手,给她示范怎么操作使用那个套在她手腕上的电子手镣,“你想我的时候,按这里就可以联系我。” 刚按下去,他兜里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 他拿出手机举给她看屏幕上的来电提示。 她吃惊于这么智能的东西之余,脑子没转过来问了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只能联系到你?” Ethan把来电挂断,手机装回裤兜,“看来你是真把囚禁当成合同制的提前退休养老了,是不是还想说以后每天出门逛街遛狗,只要晚上回来就行了?” 9、小公主,你不乖 虽然她知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管用,但是还是不死心的,想要用利益相关这一点唤醒他的理智,就当垂死挣扎一下,试图动摇他真的要囚禁她的决心。 “.......那倒没有,这点坐牢的觉悟我还是有的,只是怕我太久不联系我朋友,我朋友会担心,万一觉得是我失踪了,报警怎么办?还有,我的毕业论文终稿虽然交了但是说不好会挂,再说,过几天有一个广告不是要拍么,不去会有违约金的。” 她语气诚恳,说的也是实话,但是,男人明显不把这些顾虑放在眼中,她的这个说辞也就成了只是假意屈服,实则是想要找准机会要向外界求救的讯号。 “怎么还是学不会乖啊。” Ethan瞬间变脸,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犀利的眼神紧盯她的眼睛,略有失望,“Aurora,看来你还没有做好长期待这里的觉悟,还能有那么多出去之后的顾虑,怕不是还想着怎么报警抓我是吧?” 还太久不联系她朋友,朋友会担心,以为他不知道么?她自从来英国手机丢失后,在国内的朋友都没有联系了,倒是美国有朋友,不过她在酒后吐露过不能太频繁联系,不然她怕哪天想不开,朋友会为她难过,所以还是少一些联络,真有个什么,在感情淡了之后就容易接受些。 这两年倒是认识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里他基本都认识,毕竟都是通过他人脉的途径才认识的。 舒心忧见他神情严肃,咽了咽口水,想摆头甩开他的钳制,可他劲儿实在大。 得了,结果显而易见,看来他已经做好真要长期把她关这里的打算,是不惜代价那种。 “......”狗男人,她就不应该信了他的鬼话放过他,当初就应该送进局子里,就该见面就给他一枪。 被窥破心理的舒心忧脸色发白,心脏剧烈跳动,愣怔许久,只觉空气中格外的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公主,吓到你了?” 舒心忧脸色变了变,看男人的眼神透出畏惧,随后如同被人捏住的棉花糖,软了下去,敢怒不敢言地咬牙应他,“没!” 屁的小公主,他什么时候有的怪癖,讽刺不讽刺? 男人知晓舒心忧如今还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有清晰的适应,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做了一个深呼吸,忍着伤口会继续出血的痛,抱起女人,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又将那个手铐往她手上锁好。 他肩胛骨处的伤口,因为抱她,动作太大拉扯到没愈合的创口,还没来得及更换的纱布被鲜血浸红,新血加干涸的血,很快蔓延出一片醒目的乌红。 在给她上锁时,卷曲头发下的额角还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除了那块纱布遮挡住的地方,脖子上还有指甲抓挠的淤肿和涂抹着白色膏药的烫伤,看起来惨兮兮的。 真能忍啊! 舒心忧低下头看着手腕的锁链,心情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公主,你不乖,所以这个还是戴着两天让你尽快习惯这种生活,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见。”他笑眯眯的留下叮嘱,和善又语重心长地告诫。 明明不是凶恶的表情,甚至‘小公主’这个称呼还是宠溺的语气,但那双蓝得如渊的眼睛却让舒心忧心里莫名的发憷。 只因他喜怒无常,变脸速度让他的绅士和善显得没有一点说服力。 睡个鬼啊,她睡了一整天,这才刚醒来吃了一顿饭,又睡? 手腕的坠感和男人肩头将纱布完全濡湿的血,彻底唤醒她的恐慌,她在醒来的时候还心存几分侥幸,在知道他不会对她下杀手后,对于被囚禁这件事还有闲情逸致和他打趣和讨价还价,当作是类比于言情小说中里偏执病娇的变态情趣。 毕竟在昨天以前Ethan给她的印象都是温和有礼的印象,即便在知晓他就是促使自己产生过自杀念头的罪魁祸首,都没能把他和可怕的变态完全划上等号。 可在看到他楼下的站着那两个‘门卫’还有刚刚说的长期待在这里的觉悟,跟强忍着痛不吭声的变态控制力,狠狠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眼前这个人,是个披着伪善的恶魔,他的所有恶意都藏在笑意之后,他的皮囊让人放松警觉。 而他肯定也不仅仅就是一个导演,她可没见过哪个导演家里的保安都荷枪实弹的,倘若她的猜测是对的,他碰军火,那必然视人命如草芥。 有些人的情绪在某些时候会有一些延迟,也就是‘delayed stress response’,在事情发生的当下表现得不会很明显甚至很平静地接受,却在过了许久后才表现出创伤后的情绪反应。 这种应该有的情绪和意识都慢半拍来到,其实很常见,就例如有些人在亲人离去、在和爱人分手后、在受到威胁伤害后;不会立马痛哭流涕,而是照常生活,直到触发某个同那个人经历过的情景、或有关系的事件,才会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继而崩溃大哭。 听到他要走,此刻丝毫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干嘛的舒心忧,烦躁地捏紧了想扇耳光的拳头,吸了口气,忍不住问:“你不和我睡么?” “和你睡一起,等着你晚上用铁链勒我脖子么?” “.......”到底谁被囚禁啊,戒备心那么重。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做么?你……” “改天再说,没什么兴致,你也需要休息。”他笑意盈盈,抚了抚她的小脸,打断她的挽留。 ???和她发生过关系的所有男人里,大概只有他拒绝得如此干脆了吧。 是了,他并不重欲,一个星期最多一两次性生活,大多还是在伺候她舒服之后才开始发泄欲望。 这么久怎么都没想到,一般的男人哪会这样,又不是多爱她,哪会次次伺候完、玩弄完之后才开始要她,在性事上就能窥见一二,这男人看起来温和又有耐心,有时候忍耐何尝不是另一种对自己的狠绝,一个对自己都能狠的人,谁知道他疯起来会是什么样。 Ethan松开手,转身就走,厚重的木门关上发出的声响像是在她脑中敲了一个钟,嗡鸣声使得她心烦意乱。 10、你是想要我还是玩具(50珠) 第一天,狗男人没碰她 第二天,同上 第三天,依旧 七天过去,狗男人每次都是陪她吃完饭就不见人影,也从不碰她。 默默配合他,没和他闹的好处就是他第三天离开之前给她解开锁链,她不用再戴着沉重的锁链睡觉了。 舒心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打了个滚,看着自己的手腕唉声叹气,睡觉可以是自由翻滚了,可是左手腕上还有个电子手镣,举目四顾这个只能看电视的房间,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接触不到新鲜事物和也不能和外界联系,犹如坐牢的她,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 “狗男人......”她咬牙切齿地嘀咕。 好无力啊,舒心忧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以为她是有一点主动权的,可是如今看来,完全是被他牵着走。 是她天真了,什么囚禁强制爱,这分明是圈养等她死。 她原本想的是,让Ethan失去兴趣就好,可是这个总是笑意盈盈的男人出牌方式完全不按照她的设想套路来,那个男人就像是把她当成一只宠物在圈养,只需要在投食的时候见上一面,其它时候都忙他的去,连相处的时间都不给她,谈什么让他腻。 这种无措又不知道未来的日子只会让她焦虑发疯。 按照这种情况,只需要把她丢在这里,一日三餐按时投喂,就他这种不缺钱的人,即便把她养在这一辈子都可以,就像是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嫔妃,给口吃的就慢慢让她了却残生。 没有手机,没有和外界接触的机会,每天除了吃饭下楼,她就被囚在这百来平米内,就或坐着或躺着地等时间流逝,长此以往下去,她真的会压抑到疯掉。 这几天,她一天睡得比一天少,黑眼圈都明显了,也越发焦躁,可是房间里就除了个铁链和桌椅是硬物,什么台灯、花瓶,能用来攻击人的摆件都撤下去了,更别提水果刀了。 是怕她生气砸东西还是怕她自残或者拿东西攻击他?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他有那么好的耐心,她可没有,她没有和他耗一辈子的打算,她要主动出击,好歹掌握一点主动权。 打算做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下手的她把目光放在那个嵌入式衣柜上。 那个男人有多狗呢?一整个衣柜里除了内裤和琳琅满目的睡衣,就连一件T恤、一件常服,甚至一件文胸都没有。 她每天穿下楼的都是两件套的睡裙,以防衣不蔽体走光了,毕竟他有绿帽癖,她可没有暴露癖。 打开衣柜,手指划过那些或缎面丝绸或蕾丝的睡衣,她挑了一件茶绿色的后背交叉的吊带裙,去洗手间换好之后,她举起手腕,按照之前Ethan教她的步骤,第一次拨通了那个电话。 忐忑地等待电话接通时,她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大约十秒后,电话接通,男人的声音有点含糊懒散,“嗯?怎么了?” 她想骂人!她每天彻夜难眠,狗男人居然在十点就进入梦乡了? 她压下满腔不忿,用尽量凄婉的语气对那头的男人诉苦道;“我.....我睡不着,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啊。” 对于她这通电话,男人似乎一点也不讶异,好像早就知道她会主动找他一样,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嗯,好,你稍等。” 两三分钟后,身穿深蓝色睡衣的Ethan敲了两声木门,躺在被窝里的她说了声“请进”,男人才拧动门把手进入。 他这种假模假样的绅士,就是传说中的‘有小礼缺大德’,明明那道门被他弄了个只有他指纹才能开的锁,她压根没有权限开关。 被窝中的舒心忧翻了个白眼,狠狠鄙夷了一把,才把头从被子中露出来。 男人三两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似关心地问道:“怎么睡不着了?做噩梦了?” 估计是侧躺把颧骨处压出了红印子,褐色卷曲的头发有些凌乱,加上他一如往日里圆润迷人的语调,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还真有几分蛊惑人心。 “不是,想让你帮我个忙,不知道你刚刚在睡觉,吵醒你了?” “没事,也是才睡,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舒心忧咬着下唇,装为难状,“你,你能不能给我找点玩具?” 话说完,舒心忧刚刚装作的娇羞化为了真实反应,毕竟这种问别人要玩具的事,她也是头一遭,说实话,多少有点抹不开面。 男人先是一愣,聪慧如他,从女人的反应很快便知道她所说的玩具到底是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沉思少时,才恍然道;“也是,你一个人呆着确实需要东西打发时间,明天我让人给你买些高达积木拼图之类......” ???跟她在这玩文字游戏装傻是么?这三更半夜的,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还在这装。 她也不打算和他兜圈子了,羞涩这套,这个狗男人压根没什么兴趣。 “你知道我要的是成人玩具。”舒心忧撑着手支起上半身气恼道,故意让被子滑落,露出了她精心挑选的睡裙。 这裙子从正面看与正常裙子无异,可是后背是没有布料只有交叉的绑带,所以侧看就能看到那被胸前轮廓撑起的布料,只堪堪够遮住一半雪白乳肉。 茶绿色衣裙和白皙的肤色一衬,就像是一道等人品尝的抹茶白奶油蛋糕。 Ethan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起伏的胸前,眉目间并没有多少情欲,只是有些对于美色的欣赏,倏忽一笑,“你是想要我还是玩具?” 11、艹,这还怎么玩 “那你能给我哪个?” “Aurora想要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今天有些累了,如果想要自己来拿?”男人的手掌攀上她的脸颊,拇指抚摸她的唇瓣。 舒心忧正想张嘴说话,男人就用拇指抵着她下巴,将食指塞入嘴里,逗弄着她的舌尖。 Ethan以为女人会乖巧地含住,谁知舒心忧牙一咬,呸一声将他的手指顶出后,撇过头去。 “呸。” 他看着沾着水迹的食指还有淡淡的半圈牙印,而女人苦着的一张脸好像是在嫌弃他,不禁眉头一挑,欲拒还迎的话语中带几分威胁,“怎么?不要么?那我回去睡觉了?”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她以后送上门来求他的机会还有的是。 舒心忧苦着一张小脸,忍住骂‘男表装什么装’的冲动,无辜地对他抱怨道:“好苦,你是不是用海盐泡了澡没冲澡?” 这时,他想起好像是当时太累了,在泡澡之后,怕淋浴冲到才结疤的伤口,胡乱冲洗一番就去床上躺着了。 知道误会了女人,他语气又恢复温柔,“那我先去洗个澡?” 他正要起身,舒心忧一手抓住他手臂,一手撑着床手掌借力,长腿一伸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动作有点急,所以男人便被她扑倒在床。 好巧不巧,她的手正好压在男人已经愈合的伤口上。 男人没有呼痛。 舒心忧惊疑不定地抬头便看到男人的睫毛抖了抖,她迅速收回作恶的手,身子微微弓起,不让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不用了,正好等会再洗吧。” 话说完她便急切地对着他的嘴唇吻下去,把还带着苦味的舌尖抵着他的下颚,让他也尝尝那难以言喻的味道。 果然,下一秒,一直在注意着Ethan面部表情的她看到男人攒眉了,便松开他的唇,得意地嬉笑,“是不是很苦?哈哈哈。” 突然,舒心忧闪过一个想法,眨巴着好像藏着细碎星光的杏眼,狡黠地问他,“想不想吃甜的?” Ethan对那个吻还意犹未尽,极度配合地问,“什么甜的?” “等等。” 舒心忧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床头,拉开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彩纸包装的棒棒糖,三两下撕开包装纸,将糖送入口中,圆形的糖把她一边的腮帮子填得鼓鼓的,很是可爱。 床上躺着的男人,右手支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口中的糖许是放在抽屉里好几天了,闷得有些软,一沾上口水被人体的温度所包裹,很快就糖化。 舒心忧捏着塑料棍,把糖从口中取出,刚要转身把吃过的糖塞入身后躺着的男人嘴里,就见他别开脸。“刷牙了不想吃。” “艹!这还怎么玩。”舒心忧忍不住腹诽。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故意问了他一遍,“真的不吃糖?” Ethan很是坚决地摇头,想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舒心忧眉毛一挑,那递到男人嘴边的糖被她抽回,重新吃进嘴里又顶出来,贴着唇瓣微张,用舌尖色情地绕着圆圆的糖舔,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她的表情好像在品尝男人的肉棒,深怕会被牙齿咬疼了,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她跪坐在男人的身侧,却没有用眼神去勾引他去和他互动,而是当他不存在般,用糖在取悦自己。 她捏着糖的塑料棍,从嘴一路向下划到乳沟,青绿色的睡衣是丝绸的,并不厚,所以他轻易看到那顶着布料凸起的两粒小果,轮廓正逐渐清晰的整个过程。 当黏腻的糖果被两个滚圆奶子的乳沟拦住继续往下的去路,她伸手拉下其中一边的睡衣吊带。 殊不知,衣衫半解最是迷人。 12、要不要尝尝甜不甜(H) 一侧布料滑落,白皙光滑的奶子便显露在他眼前,看着是沉甸甸的奶子高高挺立着,却没有丝毫下垂的现象,圆滚滚的形状就像是一碗带着香气的白色双皮奶,再加上那令人移不开眼的凸起粉点,像是特意撒上的一颗红豆。 舒心忧一手托着白皙水嫩的乳肉,一手用糖在胸上打圈逗弄乳尖,时而那硬着的奶头被她用糖压着陷进软绵的奶子中,不一会就沾满了黏腻的糖液。 女人魅惑的美目始终盯着自己的动作,嘴里一声声轻喘蛊惑着他,却不施舍他半分眼神。 她沉醉地自我表演,好像他是个不配上台加入的观众,让支着头仰首而望她所有举止的Ethan看得眼底冒火。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想用自己的顶替舒心忧的。 可他的手才伸到胸前,就被舒心忧恶狠狠地‘啪’一下拍开。 拍落他的手后,她才愿意给予他一个眼神,身子前倾,将奶子凑近他的嘴边,挑衅又暧昧地问他,“现在呢?要不要尝尝甜不甜?” 男人被她的小花招取悦到了,再次朝她伸手,大掌覆上她小手,牵引着她用棒棒糖继续逗弄那粒红豆。 把整个红豆都挂上糖浆后,却突然岔开话题问她这颗不属于庄园内的糖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棒棒糖?” “我穿的那件衣服兜里的糖,是之前封绅和我去商超时,凑零买的,就顺手揣兜里。” “你不是喜欢绿帽癖,喜欢看其他男人玩弄我么,那封绅给买的糖,他也算有参与感了,是吧?”舒心忧语气中带着喘息,但更多是嘲讽。 男人置若罔闻,仿佛听不出她的别有深意,松开握住她的手夺过棒棒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是么?那我尝尝有多甜。” Ethan的唇下一刻就低头含住了裹满糖浆的奶头,舌头绕着扫了一圈,让舒心忧浑身一颤,觉得奶头处传过一股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空白了一刹那。 男人的唇有些粗砺,加上他的犬牙时不时会刮过,白嫩的肌肤有些受不住,所获取的刺激感是成倍的。 “嗯……” Ethan嘴里叼着乳头舔舐,另一只没拿着糖的手也不空闲,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挂在她肩头的睡衣带子,大手覆上了那一只干干净净的奶子。 他的手掌很大,奶子在他的手中就像一块做成双皮奶的捏捏,无论怎样用力地揉扁搓圆,在他松开手的瞬间都能恢复成浑圆的形状,弹性好得让人爱不释手,让人生出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嗯……哼……”随着男人手中捏着她奶子的力道加重,她的喘息逐渐忍不住,从咬着的唇缝中泄出。 “确实好甜,就是有甜得有点口渴了,小公主能不能赏我点水解渴?” 只吃奶子可不够,他想把封绅送的糖塞进她的小穴里,看看是不是还能这么甜。 他就这么一说,并不是征询她的意见。 所以,下一瞬,他就膝行着后退,来到了她两腿之间,一把掀开她的裙子。 当看到她的裙下空无一物,并没有穿内裤时,他微微诧异,又很快了然。 看来今夜是打定主意勾引他了。 看着眼前的景色,他眼色晦暗,把欲盖弥彰的睡衣往上撩,露出了那被他以前哄着除毛,如今光溜溜的花穴。 没有毛发遮挡的逼肉一览无遗,他能看到那两瓣粉嫩的肉中间正往外冒着亮晶晶的水珠。 他抬头看着舒心忧,眼神直勾勾的。“这么湿了?我没过来前,又在偷偷玩自己?是不是玩得不爽才想起我?” 舒心忧被他直白的问题,问得有点难为情,一口否认,“没有,太久没做,才这样。” 其实是的,在等待他到来前,她确实动手揉了揉,是怕面对他时,背脊生寒,产生不了性趣,还特地自我安慰了一下,免得被他操的时候没水,自己要吃苦头。 Ethan听罢点点头,似是在反思自己这几天都顾不上她,还诚挚地道歉,“是怪我冷落了你么?抱歉,这几天都在忙事情,放心,等明天之后就有空陪你了。” 不等舒心忧回答,他就将那颗拿着的糖凑近女人的小逼,把圆圆的糖顺着两片包裹住逼口的花瓣绕圈滑动。 像是要把她的淫水和糖液混合稀释,届时品尝起来更好。 “嗯……嗯……”被男人用糖逗弄小逼的女人,嘴里不停娇喘,屁股也忍不住抬高又落下,像是被弄得很不好受。 随着女人的动情,水流得更欢了,刚刚还只看到一条缝的逼肉被他用糖顶开,捏着棍子就想把糖塞进她的逼里。 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的舒心忧,立马出声想喝止,“啊……别塞进去。” 可是已经迟了。 Ethan手微微用力,才塞进去,里头的媚肉就像张贪吃的嘴,瞬间把拇指大的糖裹住,只留下一根白色的塑料棍突兀地立在中间。 舒心忧被突如其来的塞糖吓到双腿一抖,逼里被糖挤出了不少的淫水。 “越来越湿了,这么多水,我喝不完,先用糖堵住一会,我慢慢喝。” 男人看着那流出晶莹露珠的洞口,俯下身,像一个舔舐水分的小狗,津津有味地吞咽着她的蜜液。 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他湿润的舌头,被他吞食下肚。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双手抱起女人的双腿,抗在肩头,让女人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他深深将脸埋入,他咬着那根塑料棍,用牙齿把它送进去更深后,用舌头压着棍子跟着它的踪迹闯进女人流水的逼里。 他想尝到最接近水源的地方是不是也这样甜。 “嗯……啊,你舌头别把糖全弄进去了,会拿不出来的。”虽然真的被他弄得很舒服,可是她忍不住担忧糖进去了万一取不出来怎么办。 舒心忧极力压抑着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向他请求道:“啊……不要糖了……不要……” Ethan却充耳不闻,专心地用舌头伸入不断顶弄那让他舌头只能卷起的逼肉,好让她的花心渗出更多蜜汁,方便他贪婪地汲取。 “Ethan……别舔了,难受,我……嗯……”女人弓着身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停下来。 他的喉头接连滚动,整整舔了七八分钟,吞咽了无数次,估计是舌头都发酸了,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仰着被女人双腿禁锢的头,把唇角残余水液舔去,笑着看向舒心忧。 “小公主的水好甜,你猜,封绅送你这颗糖的时候会知道是这个用处吗?他知道你在我的床上这么湿嘛?哦,忘了,他现在连你的洗澡水都不配喝了,而我却能喝到你这里流的水。” “……”终于得以喘口气的舒心忧松开了绷紧的双腿,对男人的话无语至极,脑中一遍遍骂他死绿帽癖舔狗。 13、不辛苦,命苦(H) “快把糖拿出来,等会全融化了。”舒心忧催促他赶紧把糖给拿出来,深怕糖果全部在她的小逼里融化了,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洗干净了。 男人不慌不忙地捏住了那被顶进小穴里只剩半截露在外面的塑料棍,一点点地扯出来时带出来不少透明的淫水。 草莓味的棒棒糖从小穴拿出来后被他弃如敝履地扔到地上。 “这样就舒服了么?要不要我进去?”他的手轻轻抚过女孩穴口的软肉,干净的食指戳了进去半截,慢悠悠地问她。 女人颤栗的躯体很敏感,他的食指刚进去就被她用双腿并拢夹紧,刺激到双腿的微微抖了一下。 “嗯……要,快进来。”虽然被舔得很爽,但她还是觉得小逼烫得发痒,想要用更大的东西插进去。 他嘴角扬起弧度,伸手拉过她的手腕,缓缓地带到他的下腹,按在他硬挺的鸡巴上,握住细细的青葱白指,让她隔着睡衣裤,握着轻轻套弄搓揉。 舒心忧才握住他的鸡巴,他就张着嘴发出一声不带压抑的低喘,“呃哈……” Ethan一脸陶醉,眼睛闭上又睁开,居高临下地喘息着逼问她,“啊嗯……那有礼貌的乖女孩该对主人说什么?” 真会喘啊,这狗男人,喘得她都难受了,她起伏着胸口,奶子随着呼吸的频率一高一低的,“我要,给我!” 他握着她的手边给自己揉鸡巴,边轻轻低下头对着女人的嘴唇吻了上去,在一个深吻后才温柔地啄了一口她的唇角,宠溺地责备她的不识趣,“不乖,主人是用来命令的么?” “……”啊啊啊啊啊啊,她在心底歇斯底里,忍了又忍,还是决定忤逆。 舒心忧手指用力收紧,圈住男人青筋凸起的鸡巴,碍于男人性器太大了并拢的四根手指没有一根能碰到拇指,她只能曲起拇指压在龟头上,好一阵摸索后,才准确地用长出来的指甲隔着布料戳他的马眼。 “哈……嘶……轻点,又要弑主么?”他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在女人指甲用力时,他抽出塞在女人小逼的手指,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小豆豆,以此惩罚。 “你到底做不做?烦死了!硬都硬了,能不能直入主题。” 今时不同往日,她对他早就没了感激,只有被囚禁的憎恨和屈于人下的烦躁,所以语气并不好,再者是被他总是前戏太长折磨得不行。 若是两情相悦,或者是有喜欢的前提,前戏是肯定舒服的,但是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勾引他,现在他都硬了,她自然想赶紧做完赶紧结束最好。 他察觉女人正逐渐对他失去耐心,感慨地叹了口气,对他的力不从心进行解释,“Aurora现在对我好凶,是拿捏了我不舍得伤害你么?我也想快点给你,可是医生说我的枪伤还没完全好,刚结疤不久,不能剧烈运动。” 边说他还边慢条斯理地把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他那两大块结实的胸肌,比巧克力板块还要凹凸立体、纹理清晰的腹肌,当然最吸引眼球的还要数肩头那丑陋刺眼的枪伤和烫伤。 “……”一句话,舒心忧立马回到现实,这狗男人又在敲山震虎,搁这威胁她呢,她瘪了瘪嘴,眨巴了几下眼睛,立马盛满水雾的大眼睛,讨好地看着他,咕哝着期期艾艾地试探他的意思,“你不能动的话,那我自己动?你躺着?” 他左肩一大片皮肤都结痂了,枪洞附近的疤尤其厚,而烫伤的疤是浅浅的褐色,已经开始有掉落了,能隐隐约约看到新生的粉色疤痕下是和周围的皮肤不一样的,光滑得完全没有毛孔了,也就是就算他的血痂完全掉落也会留下烫伤过的痕迹。 挺难看的。 而这难看,可以说是基本出自她的手笔,心虚的舒心忧移开眼,眼不见为净。 那可怜巴巴的可怜样子,让Ethan哪里忍心责怪她。 狗男人一口应下,笑着就大咧咧地躺在她的身边,对她敞开胸膛,“好,那辛苦小公主自己来索取了。” “……”不辛苦,命苦。 “那我来动。” 舒心忧认命地拉下他的睡裤,把他马眼处将布料都弄湿的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又大又干净的,犹如刚出烤炉的烫手红薯,软中带着硬的鸡巴就高高地矗立在他两腿之间,因为他爱干净,所以也剃毛的私处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她眼前,没有褐色的毛发衬托,让他的鸡巴看着都没那么讨厌反感了。 她懒得脱去睡裙,撩起裙边,就跨坐到男人的跨上,用手握住男人才释放出来涨得巨大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正吐着淫水的小穴,来回地蹭着。 舒心忧闭着眼,不想看他的脸,动情地为接下来的纳入做准备,“嗯……嗯……” 让他龟头上的淫液和她的水充分融合,也是在找准小逼的入口。 可能是前戏的准备充沛了,也可能她确实是身子太敏感了,发烫的鸡巴几次滑过她的小穴口时,她都能感觉到里面已经非常的润滑,两人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更动情,才一会,她的手就被打湿了,变得又滑又黏。 男人的发烫的鸡巴像是一根流糖的红薯,随着炙烤的温度升高,糖分冲破肌理,从顶端冒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滑。 跪在他胯骨的舒心忧有点难以维持长时间的悬空蹲跪,一咬牙,把鸡巴对准洞口,屁股一沉,坐了下去。 有淫水润滑,鸡巴畅通无阻地被小逼吃进去一半后,女人就没有继续坐下去了。 “嗯……啊,啊……”两人的低喘在接纳彼此的时候同时重迭。 14、想不想要我的精液灌进子宫里(H) “呃哈,乖,乖女孩,嗯……再坐深一点。”插进女人温暖小逼里的触感让Ethan深陷其中,还有半截鸡巴被冷落在外没能全部操进去,让他不由自主地顶着胯,好让鸡巴可以埋入更深处的花心。 可是女人似察觉出他的意图,猛地夹紧了小逼,把他进去的部分绞得很爽,他也就索性放弃了,全凭女人自己做主。 鸡巴的进退被女人掌控,但是他的手是空闲的。 Ethan把手伸到她胸前感受着软绵手感的奶子,两只手同时一圈圈地顺时针推揉,把她的奶子挤到中间又松开,循环反复,狠狠地揉搓着,捏着。 充满弹性的奶子被他玩弄着,从白皙转变成透着指印的红色。 “乖女孩,小公主,动快点,”一手掌拍在了奶子上,力道还没有他揉的时候重,却让她的乳肉如被动摇的豆腐,晃晃荡荡的。 “嗯哼!”舒心忧才不听他的,自己有自己的节奏。 当小逼适应了男人鸡巴闯入后,舒心忧才扭着腰肢,坐在他的身上,屁股抬起又落下,套弄了十几下后,一鼓作气坐更深。 才坐稳,他便继续哄她让她坐到底,“嘶……嗷……再往下坐一点,全部吃进去,嗯哼……想不想要我的精液灌进子宫里?那先插进去子宫里再射好不好?” “你不是结扎了,只有液,没有精!”舒心忧不动了,歪着头看向他,好奇地反问。 给男人问了个不吱声。 好一会,他才幽怨地道:“我结扎不是为了小公主你么,我以为你喜欢不戴套地射进去给你,又怕你会避免怀孕而吃药伤身,所以我才去结扎的不是么?” “……” 她就多余说这一句,他结扎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她,至少她受益也安心了,从事实来讲好像的确如此,说不过!算了! 舒心忧自顾自地扭着腰肢,小逼里的鸡巴随着她屁股的起落,一下下撞击她的花心,有时男人也会配合地顶胯,两人同频地往前挺腰时,他的鸡巴就会狠狠操进浪穴的深处,插得女人的身子不时就会娇颤。 “啪啪啪……”进出时除了水声还有不绝于耳的啪啪皮肉拍打碰撞声。 舒心忧抛开一切乱七八糟的念头,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被操满的小逼,和奶子被揉的涨满,沉浸在肉体的交欢中无法自拔。 不多时,奶子起伏的晃动也越来越频繁,纤细的腰也开始加快上下左右地扭动。 舒心忧双手压在他那鼓鼓的胸肌上掐着他那只有一小点的肉,阻止他继续顶胯操更深,“嗯啊……不行了……好累,你别动,插太深了,我自己来,受不了……” 几分钟后,一股淡淡的淫水从被男人鸡巴顶着的花心喷出,浇在男人的马眼上,又顺着他的鸡巴缓缓流出,把他身下压着的衣服下摆完全打湿了。 高潮得喷出来的舒心忧像一片被秋风卷起的树叶,在风过后,飘零着,她失去了浮力,无力地落下,又将鸡巴全吞进逼里。 “嗯……啊……啊……”她喘息不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开始她今夜之所以勾引他的正题。 “Ethan,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个事啊?”舒心忧在提出要求的同时,小心机地当成是平日在练提肛,用力缩着小穴,用柔软湿润的逼肉去裹紧他的鸡巴,好让他难以思考更多。 Ethan被她夹得紧紧的,已然分心,只想她快点继续,于是满口答应,“嗯,明天就把玩具给你送来,以后玩给我看。” “不是,我,你知道的我睡眠质量不太好,之前都是靠吃药睡,这段时间黑眼圈都出来了,你能帮我把药拿来吗?”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情欲过后的暗哑和娇媚,撒起娇来,没几个人能抵抗得了。 “好,答应你,小公主快动一下,你爽了,我还没射出来给你。”在她高潮的时候他也是有一瞬间有种要射的感觉,但是他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所以忍耐下了。 “等一下,我缓一会儿,Ethan,房间里太闷了……”她眼中好似包着泪,欲落不落的,让他的恻隐之心大起,自是无有不应。 所以她话还没说完,便猜出她意图的Ethan,直接先一步同意,“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允许过你下楼,只要晚上乖乖回房间睡觉就行,能做到吗?” 舒心忧心头一喜,嘿,男人在床上欲求不满时,还真是好说话哈! “可以可以,就是要这样嘛,你还说要我爱上你,但是你都不对我好点,也不见人影,我怎么爱呀,你要是什么都答应,我肯定很快沦陷,对不对!”如愿的舒心忧终于扯出笑脸,趴在男人的胸前,亲了他的脖子一口,像个得到奖赏的孩子,兴奋溢于言表,毫不吝啬地对他吐露‘心声’。 哦,其实是她新学的pua。 “是是是,那小公主可以继续给我了么?我还硬着没射出来呢。”他整根鸡巴都被柔软温热的嫩肉包裹着,花心深处还翕动着微微颤抖,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操进去的冲动。 “知道了。” 女人趴在他的身上拱着小屁股,让鸡巴操进去又抽出来,在抽送间,水花飞溅。 又是十几下后,她突然坐起身,毫无预兆地就压着男人的腹肌使力,屁股一撅脱离他的鸡巴,火速翻身下床,嘴里着急忙慌道:“等等,你好久,我不行,我先上厕所。” 然后火速抱着还挂在她肚皮上的睡裙,弓着身子做痛苦状就飞奔跑进厕所,反锁上门,一气呵成。 刚坐下马桶,舒心忧就拔高了声音,故意用扫兴的词汇对外面的Ethan喊:“我可能吃坏肚子了,想拉屎!不然改天再继续做吧,最近还便秘,没半小时好不了。” 喊完舒心忧就坐在马桶上捂住了耳朵,对外面的人接下来要怎么处理没发泄出来的欲望,都懒得搭理了。 反正她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也高潮爽了一次,至于Ethan射没射?管他爽没爽,还要不要做,反正她要收工了。 再说了,不是说男人吃不饱才最容易吊着吗? “……”躺在床上的Ethan眼睁睁看着冲进厕所的舒心忧,在听见她推诿的理由后顿时陷入沉默,对于做到半途就被丢下的他出乎预料地不气不恼,愣了好久才轻笑着道:“真可爱。” 又默默地伸手揉上他沾着女人淫水,还挺立的鸡巴,嗅着枕头上女人的香气,闭着眼自己撸动、喘息…… 作话:啊啊啊啊啊啊肉就这样,基于我写肉太折磨了好像宝宝们也都不爱看,那不写他的了,俺直接走剧情了,因为我又水了几章肉,所以15章虐不了Ethan了,那就20以内开始吧。 15、日子越来越有判头 舒心忧整整坐在马桶上半个小时,听着外头Ethan的低喘从高亢到平息,才扶着发麻的双腿起身。 以防万一男人还能硬起来一次,她不着急着出去,又步入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慢腾腾地开始洗澡,把自己包裹在浴霸喷洒下的水珠之中,对于房间的声音充耳不闻。 又半小时后她才假模假样地踏出洗手间,看着已经没有他身影的房间,只有两名身穿同款佣人制服的女佣正在换新的被褥。 她环视一圈确认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女佣看到她出来了,恭敬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对她躬身行了一个礼后,捧着一个装着药盒和一杯水的托盘,朝她走来。 “小姐,先生明天还有事处理已经回去房间睡觉了,这是先生让我拿给您的药,说您如果今晚睡不着可以吃。” 舒心忧将目光落在装在透明小格子里的药,好家伙,简直比医生还严谨,医生好歹分装了一周的分量,而狗男人拿给她的居然只有一粒。 怎么个事?意思她每次想睡好觉还得向他乞讨一颗呗? 舒心忧无语地垮了肩膀,看着那粒费劲才得到的白色药丸,对女佣吩咐道:“你放下吧,我擦完脸就吃。” 没事,积少成多,她攒起来,总能找到他防备懈怠的时候,然后把狗男人药倒。 她刚想往化妆台走去,女佣却对她摇了摇头,抱歉地拦住她,“先生怕小姐做傻事,所以如果小姐睡不着,想吃药的话,可以每天问我要一粒,但是,必须当面吞下去,所以小姐要吃的话,现在吃吧。” 佣人捧着托盘往前送了送。 “艹,狗男人,狗男人!”她虽然知道女佣听不懂中文,但还是忍住了,没破口大骂。 舒心忧肚子里骂骂咧咧,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半分不满,微微颔首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温水和药,毕竟为难她的又不是打工人。 她拿起盒子里的药丢入口中,端起水杯咕咚了一小口。 全程女佣都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严格地执行着Ethan的命令。 “我吃了,你们铺完床就下去吧,我明天中午想吃麦当劳,可以吧?”舒心忧放下只喝了一口的水杯,若无其事地交代明天的早餐问题。 哼,狗男人不是说这周围一英里都没有人居住嘛,那这里肯定都不在伦敦市中心了,所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买到M记,如果送来了,有商家信息的话估计能推算到这到底是在哪个区域了。 “可以的,需要具体的单品么?有不喜欢的忌口么?还是都点?” 舒心忧沉思算了一会时间,她有段时间没吃麦当劳了,也不知道有些限定的产品还做不做。“Smarties、McWings、Big Mac…… ” 舒心忧如数家珍,把能想起的想吃的七八个单品都说了一遍,最后又想起漏了一个派没说,“哦,如果有覆盆子巧克力派的话,我要两个。” 她报菜名时,女佣点着头默记,在她说完后还重复了一遍确认,才捧着托盘恭敬地对她道:“好的,小姐您早点睡!” 在女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的下一刻,她立马皱着眉头,一脸痛苦面具地把藏在牙根的小药丸吐出在手心。 “苦死了!”她怕说话声会通过手镣传给Ethan,就连抱怨的声音都几不可闻。 舒心忧拿着那粒药,快速走到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去口水后小心地包了起来。 这真是多亏了她之前在医院时已经学会了怎么藏药,所以抿了一小口水,才方便把药抵到腮帮子和牙根处藏着。 不然她都不能和佣人聊那么久,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有吞下去了。 把包着纸巾的药藏在挂画后,洗完手又去擦Ethan给准备的护肤品。 一切做好,她这才美美地上床,卷着被子睡过去。 次日,她难得好眠,睡到了九点多才醒。 其他男人床上的话可不可信不知道,但Ethan还是守信用的。 她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房间的门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被锁住,而是大大地敞开,她的床头也摆了一个装了各式成人玩具的小箱子。 洗漱过后,舒心忧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迎接她除了用餐时间外,可以短暂跨出房间的有限自由。 她踏着欢快的步伐,搭着楼梯扶手快速地路过那两个在楼梯口站岗的守卫。 一到客厅,在修剪鲜切花卉的女佣,在打扫卫生的5.6个女仆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她齐声高呼了一句,“小姐,早上好。” “呃……嗨,你们早上也好呀!” 舒心忧愣怔几秒,朝女佣们晃晃了手。 这该死的扑面而来的阶级感,小康家庭出身的她也就请过阿姨打扫卫生还有在她奶奶在世时雇护工照顾过,都算是比较平等的雇佣关系,哪像Ethan家里这些礼仪规矩森严,俨然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即便被侍奉恭敬对待的是她,应对起来还是无所适从,这么多天了始终难以和Ethan那样坦然命令对方,毕竟给工资的不是她。 其中一个昨晚拿药给她的女佣走到她身侧,微微欠身时做出横摆式手势为她引路,“小姐,早餐已经好了,请随我来,先生出门前吩咐了,如果您吃饱想消食的话,可以到花园里转转,他中午就会回来,说要给您送份解闷的礼物。” 舒心忧眼睛一亮! 哦豁,对她的地图开放更大一点了?看来昨晚没主动错,这男人睡了以后还是好说话一点的。 今天能出笼,明天就能拆笼,大后天就能反杀Ethan 然后插翅逃走。 她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呢。 16、这是哪里来的骂人字典。 吃过早餐,舒心忧就让佣人抱着鲜切花束到花园的凉亭里,她跟着学怎么修剪枝叶怎样搭配插花好看。 不是她非要拉打工人做事,而是她吃完饭后,刚想去花园晒太阳就发现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个女佣。 不用想,肯定又是Ethan吩咐来盯着她,给她施加心理压力的。 她总不能让人陪她在难得一见的太阳底下来回转圈晒太阳吧。 才逛了一圈她就良心过不去,退而求次到凉亭,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她本想和佣人聊天打探消息的,可佣人嘴不是一般的严,完全是选择回答她那些问题,在连续的唉声叹气后,她只好提议让人把花搬到凉亭,她学插花了。 学插花的话总会和她交流了吧? 她十分好学地问着送来的鲜花品种这么多是不是同一家订购、还有送达的花都需要怎么醒花、为什么不直接去Aoyama Flower Market买某种花…… 事实证明,她那么多侦探悬疑小说没有白看,几瓶花插完,她也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确定了她不在伦敦,但是距离伦敦不远。 所以当中午时,那被撕去外卖单的麦当劳送到她面前,没能如愿看到商家地址的她已经不觉得失落了。 慢慢来呗,凡事不能一蹴而就,就多躺几天当废物吧。 舒心忧吃着M记,欣赏着正午的阳光和花园。 突然听到了庄园的铁门被打开,一辆宾利和货车行驶进来的刹车声音,远远望过去,那货车停在大别墅的正门口,车厢门打开后,好几个男人通力合作扛着一个大铁笼进了大厅。 接着就是Ethan的身影从另一台车下来,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实在是日子无聊,直觉有瓜吃的舒心忧,一颗一生爱吃瓜的中国心忽然就澎湃得不行,拿起一个红白相间的小方盒,就从花园的凉亭小跑着朝别墅大厅跑去。 还没到大门呢,就听到屋里传来各种不带重复的咒骂,“You bastard!You are dead meat…” “fuck…” “You stupid bugger!” 男孩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听起来声音略显稚嫩,应该是正经历着变声的尴尬期。 他口中咒骂就没停过,词汇量多得能出一本英文脏话大全,也不知道在这以前骂了多久,此时嗓音已略显沙哑,双脚更是毫不留情地猛踹铁笼,把铁笼踹得砰砰响。 到门口的舒心忧停下小跑,忽略那两个巍然不动立在大门旁站岗的守卫,轻手轻脚地闪身到掩着一半的大门后。 舒心忧拿着手中的覆盆子巧克力派,边吃边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场闹剧,对于男孩骂的内容,无比赞许和认同地点头。 好骂,会骂多骂!她的嘴替! 记下来,她要学学,这瓜真好吃啊。 不对,这人是谁啊,哪里来的臭嘴,根本就是一本活的脏话字典啊,这简单的嘴臭,极致的耳听盛宴。 就是吧,气焰居然这么嚣张,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被保护得很好,没遭受过毒打的,就这样还被狗男人关笼子里了? 舒心忧悄摸探出头去看。 只见在明亮的大厅中央,Ethan的身边站了一排噤若寒蝉的佣人,听到Ethan被咒骂,没有吩咐的她们只能使劲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而那占地估计两平米的铁笼里,正关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他的脸色苍白,双手紧握在铁栏杆上,呼吸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溢于言表的愤怒。 铁笼的边缘光滑平整,一看就是刚投入使用的新笼子。 他一边咒骂,不时地抬头望向四周,试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然而,据他观察,这里的守卫枪支配备和地理位置,显然难度很大。 Ethan阴沉地眯起眼睛,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护卫,那接收到指示的护卫举着手中的棍子就打在男孩踹笼子的腿上。 挨了一闷棍的男孩,抱着腿滚了一圈,更破防了,“啊……你个杂碎,把你亲爹住的铁笼来关我这个野爹是吧,他知道你这么父慈子孝吗?哦,该不是你爹没了,你才这么急着重新找爹吧?” “还是你看上你野爹我的年轻寿命长了,想要为你没几天可活的狗命借寿,艹,虽然你野爹身体比你好,但是毕竟物种隔离基因也不匹配,你野爹的干细胞你承受不起,你必然先走在我前头。” 男孩也不知道脑补了一些什么东西,突然就被抓来的他真以为是眼前的狗男人盯上了他的干细胞,因为他是去医院治疗手腕脱臼时被抓来的。 也就不怪他能联想到欧美如今正火的干细胞抗衰老计划。 Ethan缓缓垂下了头,表情变得无比阴森,凝视着笼中的男孩,扬着一边嘴角冷冷道:“你该庆幸,我不打未成年小孩,不然你现在舌头都保不住,安静点,我不喜欢吵,只是邀请你来这里做客,不干蠢事的话你的四肢都能好好长在身上。” 平静的声音响起,男孩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死死盯着站在笼子外的高大魁梧的男人,Ethan嘴角那抹随意扯着的笑容让他觉得狰狞。 男孩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一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他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但他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对方了,“你,你,到底想干嘛?” Ethan阴沉的眸子觑着他,“你丢的那只枪,我没记错的话,是我要的货,原来被你哥半路加价买了去。”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男孩有回想的时间。 想通自己被抓原因的男孩脸色一白,想起了他半个多月前在伦敦酒吧时被几个青少年偷走的手枪。 那是他从九哥要倒卖的货里偷的。 Ethan看见他的神情,这才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什么时候你哥把我的东西吐出来,我就把你送回去,只要你配合,不会要你的命。” “那么多军用无人机,机器狗,他吃不下的话总得吐出来一些吧,这块地方的市场,他可吞不下。”Ethan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笼子里的男孩终于不再骂他了,后怕地恶狠狠瞪着Ethan,再开口时,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九哥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他也得有机会。”Ethan轻蔑地回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桀骜的自信,仿佛一切都不看在眼里,而男孩话只是盲目自信罢了。 男孩的心跳加速,身为俘虏的他有点底气不足,不知该如何回答。 突然,Ethan侧过身,看着躲在门外的舒心忧,换上笑容,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小公主,看到你了,过来,给你送个礼物。” 17、最烦装逼的人。 被点名的舒心忧一愣,三两下啃完覆盆子派,将包装塞入门口护卫的手中,“帮我丢一下,谢谢。”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由远及近,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剑拔弩张气氛。 Ethan那夸张的变脸让男孩对自己的处境紧张起来,他垂下头,不去看即将到来的人,而是垂头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办,同时烦躁着他被抓了,九哥会不会来救他,父亲知道会不会责备他。 舒心忧刚走到他身边,Ethan就伸手抚上她的嘴角,将残留的果酱拭去,他轻声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是不是这里的厨师做得不好吃,我等会就换一批,少吃点不健康的,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却一脸嫌弃地挥开他的手,嘀嘀咕咕,“我看你是怕我吃胖了,抱不动。” Ethan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反而温柔地抚摸上女人的手背,把笼子的钥匙交到她手里,微笑着说道:“钥匙给你,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很无聊么?给你找了个宠物陪你,开不开心?” 霎时,舒心忧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内心也满是震惊。 Ethan这是人还是狗?不会真找个人来绿自己吧,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喂,还有狗男人说的礼物不会就是这笼子里的男孩吧? 好家伙,分分钟就这么刑,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吗? 舒心忧看着手中的钥匙,如烫手山芋。 Ethan握住她的手,把她五指合拢,“别怕,你可以把他当狗来遛,他的手腕也带了手镣,还是带电伏的,只要他不听话你就电他,若是他敢伤害你根头发,子弹下一刻就能贯穿他的头颅。”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戏谑,却让在场的人汗毛直立。 “然后呢每天喂狗吃饭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哦,你高兴就给他吃两口,不高兴就饿着他。”Ethan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是一种毫不在意会伤及人命的残忍和无情。 舒心忧这才注意到笼子里的男孩看起来16.7岁左右,一头金色的头发,又有点亚裔混血的轮廓,他的下巴估计几天没有刮了,还能看到有浅浅金色的绒毛胡子。 而他此刻的手腕上正戴着和她同款的手镣,为了双保险,双脚还戴着只有25厘米长的脚铐。 就这个长度,也就足够他迈开步子,小跑都不行。 男孩听到Ethan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登时又气愤不已。 他脸色铁青,紧紧地咬着牙,即便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但生来就被父亲和一堆哥哥姐姐宠爱着的他,没吃过一次人生的大亏,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屈服。“妈的,你才是宠物,你个牲畜。” “你生下来就是畸形孤儿,当宠物都要被嫌弃,动物救助站都不会接收你,你只能当只带着疯病的流浪动物。” 到底是年轻气盛,即便身在他人屋檐下,暴脾气也是忍不了一点。 舒心忧看着男孩原本惊恐和屈辱的表情,转瞬就充满了怒火,又开始对着Ethan骂起来。 差没笑出声。 勇士!仗义执言的勇士! Ethan只当笼子里的男孩是在无能狂吠,完全没放在心上,倒是瞧见了舒心忧那强压的窃喜后,他叹息一声,继续轻飘飘地补充道:“本来呢,这个笼子是给Aurora你准备的,但是我实在狠不下心,现在呢也算物尽其用了。” 舒心忧的偷笑僵在脸上,眼神开始飘忽,不敢看他。 Ethan这时脸上露出得意和自豪的笑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宠爱,“怎么样,有对比了,是不是发现了我有多宠你了?所以小公主一定要乖乖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又在震慑她了,之所以给她交代个任务不就是为了让她切身体会地亲眼见证,她的另一个下场是什么样吗。 他爹的,最烦装B的人了,还给她搞杀鸡儆猴这套。 “……我困了,上楼睡午觉了。”舒心忧不接茬,握着他给的钥匙就越过他,直直往楼梯走去。 “怎么那么可爱呢。”Ethan笑着目送她往前走,心情很是愉悦。 等她走差不多走到另一边的楼梯了,他才缓缓收敛笑容。 准备跟上去的他,把手中的另一把钥匙一抛,丢向另一个守卫,严肃地叮嘱,“把人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再继续吵,要水就给他喝,上厕所也带他去,要是人跑了,你们知道后果。” 守护们齐声应是。 在Ethan加快步伐跟上去时。 那个十几岁的男孩仇恨地用目光紧跟Ethan,余光也就瞥到了已经走上旋转楼梯舒心忧,当看清她正面的脸,他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舒心忧身上,瞳孔中写满惊讶,如同被雷击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嘴里不自觉地用中文喃喃,“小嫂子?” 18、贷款来噜。 舒心忧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稍微保守点的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澡。 房门就传来了被关上的合拢声。 刚要回头,就被尾随着她上楼的男人,一把打横抱起,抱到床上坐下。 他坐在床边,把女人圈在怀里,挑了挑薄唇,凑近女人耳边低问,“Aurora这么自觉知道要洗干净给我吃?” “你干嘛,我要洗澡睡午觉。”舒心忧想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 Ethan牢牢控制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等她不再挣扎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腿。 她穿的是睡衣虽然是两件套,但是里头那件裙子只到膝盖,大半截腿都裸露着。 他手指轻轻地从膝盖往往下滑,来到脚踝时,大掌一提一转,紧紧地捏着她的脚。 感慨道:“这么美的腿,一定要乖哦,不然打断的话挺可惜的。” “……”又威胁! Ethan张嘴咬她的肩头,用牙齿勾着她睡衣的肩带,好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来回咬扯,才换成轻吻落在颈侧。 “Aurora是不是忘了,昨晚做一半就跑的事?达成目的就不管我了?真是忘恩负义。” 话落,他双唇一用力,在她脖子吸出了一个草莓,似是惩罚她。 “这又不怪我,我昨晚上完厕所洗澡出来,你已经回去睡觉了。”舒心忧躲闪不开,抿抿唇为自己辩解。 算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过能拖就拖,嘻嘻。 “那现在补给你嘛,先让我去洗个澡。”舒心忧蹬着被他抓住的小腿,就要下地。 Ethan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抱起她往浴室去。“我也要洗,一起,不过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正好,好久没玩SM了,小屁股挨打才能长长记性。” ……………【此处贷款1?2千字的SM肉,因为SM嘛懂的都懂,会虐虐,所以我名正言顺空着,等虐过男主或者多宝宝催了我再回来补,嘿嘿!(????ε???)】 Ethan和她在浴室做了一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最后还是她装晕才躲过去的。 装着装着她就睡过去了,一觉到天黑吃晚饭。 吃饭时只有她在餐桌上,狗男人又不知道去哪里忙了。 这种无所事事没有消遣的日子很难熬,她正问着佣人她能不能去书房,给她点纸笔也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书打发时间,或者写几个剧本小短篇。 毕竟手机电脑肯定是不会给她碰的,那纸笔总可以吧? 果然,如她所想,新地图又开放了一个,书房可以去,至于书房的电脑?有密码…… 这时,余光瞥见了在客厅角落铁笼里的男孩。 两人遥遥相视一眼。 倏地,舒心忧想起了什么。 “他不会还没吃饭,真要我喂吧?”舒心忧用手指点了点笼子的方向。 女佣如实回答,“先生说,让小姐决定他能不能吃饭。” “……去给他送份饭吧,以后按时送吧。” 同是天涯囚禁人,何必为难别人。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Ethan每天早出晚归,而她也乐得自在,每天吃饱就在花园书房客厅三点一线。 笼中的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苦头,倒是不吵不闹了。 第三天的早饭过后,舒心忧坐在沙发上,握着Ethan给的那把钥匙,始终猜不明白Ethan的用意,他到底想做什么。 算了,冒险一把。 男孩是人质,迟早会被放走,她的牢还不知道要坐多久,如果男孩能帮忙能给她一点有用信息,怎么说都稳赚不赔。 舒心忧拿着钥匙走向铁笼,直接就把笼子打开了。 众目睽睽下,竟然没有人拦着她?这么儿戏的吗?还是觉得他们俩完全构不成威胁? 这锁开的,顺利得让她和少年都震惊了。 足足愣了好几秒,舒心忧想起自己原本要说的台词,“Ethan说我可以把你当狗遛,我还没试过呢,你出来,跟我到花园转转。” 少年用奇怪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也没有出现被羞辱的愤怒表情,居然十分听话地从铁笼里出来了。 “……”这,完全给她整不会了。 她以为至少佣人会出来劝阻一下不要开笼子诸如之类、少年至少会冲她骂骂咧咧,更新脏话词典呢。 “咳……走吧,你们给他拿副手套,我看花园里铃兰开得挺好,让他去给我剪一些。”铃兰好看是好看,可入药但汁液、根茎、叶子都含有毒性,所以她不愿自己动手,使唤他去摘也算合理。 舒心忧径直往大门走,她的身后跟串糖葫芦一样,跟了3个女佣,还有笼中少年。 不正常,不正常,狗男人怎么会那么放心她和外人接触。 她坐在凉亭,看着在剪采铃兰花的少年不时抬头看过来,那想要和她搭上线的心思简直都藏不住,舒心忧心中思绪万千,可是怎么也想不通Ethan到底意欲何为。 她思来想去,最符合怀疑的就是Ethan之所以给她钥匙除了在威胁她,也是在试探她到底有没有不轨想逃跑的心。 艹,有病吧? 要是这样,她就不该开锁的,更别提和那少年说话了,那等于坐实了她这阵子的安分都是在卧薪尝胆,以待伺机而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真是要疯了,正常人会像他这样的脑回路嘛? 也不想想究竟有几个人能经得起试探啊。 想到前几天男人让她跪在浴缸里,被他用洗澡刷一下下抽屁股抽奶子时让她记得要乖乖听话,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瞬时,舒心忧叹了口气,如泄气的气球,喝止了这无意义的行为,就当悬崖勒马了,“够了,就这些吧,你们去帮我弄成花束放到我房间,我回去看书了。” 她垂头丧气地走回别墅,走进一楼的书房。 心不在焉地在书房看了一下午书,在想她只是开锁放那个少年出来,并没有和他有话题交流,应该Ethan会相信她是一时兴起,而不是要逃跑的吧?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她看书看得头昏眼花,揉着太阳穴从书房出来,打算去厕所洗把脸后吃晚饭。 19、我要他死!我要洋人死! 日落西山,别墅里灯光摇曳,舒心忧没有察觉一个身影悄然靠近她。 下一刻,她就被一双手捂住了口鼻,把她带进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的厕所,然后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一道微光从门缝中透入,照在紧紧捂住嘴巴的舒心忧脸上。 她眼中闪烁着无措惊恐,随后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挣脱束缚,却在这时听见一道刻意压制音量的少年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嫂子,别出声,是我!”他轻声唤道。 舒心忧听到那道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立即安静下来。 男孩见状,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把她带她洗手池旁,打开了水龙头。 水流哗哗作响,在寂静的别墅暮色里显得格外清晰,如一曲悠扬的乐章,他将手放到水柱之下,让清凉的水柱冲刷着他手腕上的手镣,用水声掩盖人声,他用眼神示意西柚也照做。 舒心忧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顺从地将手伸向了水柱,冰凉的水流冲过她的指尖,冲走她心中的些许恐惧和慌张。 “你想干嘛?”舒心忧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厕所门口的,如果他要上厕所才出笼子,应该有人看着啊,难道被他支走了? 看舒心忧如此识趣,没有求救或求饶,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开口就是流利的中文,“你是中国人吗?懂得说闽南语、温州话之类的方言吗?”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似乎对她的背景颇感兴趣。 舒心忧摇摇头,眼中闪烁着惊恐与不解,不明白他为啥这么问,难道这是加密语言?有点谍报的意思了哈。 “没关系,应该他们听不懂中文。”他低声安慰道,声音带着几分安抚。 “……”舒心忧脸上露出茫然,他不知道Ethan会中文? “小嫂子”他试探性地问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你想离开吗?” 舒心忧转过头,对于他的问题,她微微点头。“你有办法?” 少年见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小药丸,递到舒心忧面前。 “你把这个给他吃下去,我就有办法带你走。”少年的语气里有着急切与诚恳。 舒心忧没接,仔细打量了一番他手中的白色药粒,那形状看起来就是普通的药,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你不会让我毒死他吧?” 他摇了摇头,怕舒心忧不敢下手,十分坦诚地对她解释:“不会,这个药只会让他听话,要是真的毒死他,我们都走不了。所以,我只用控制他就好。” “等他吃下去了,我就有办法联络我哥,然后带你走。” “相信我。”男孩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与无奈,“不过可能需要你牺牲一下色相,最好是单独和他相处的时候让他吃,等他没反抗能力了你就来楼下放开我,我们可以挟持他,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我哥说的,我们这都是为了逃出这里,小嫂子,你该不会是喜欢他了吧?不舍得走吧?” 少年在最后怕她心软竟然还使用了激将法。 嗯?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吧? 舒心忧听得眼皮一抽,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不知道他嫂子长嫂子短的到底是把她认成了谁,但是这情况,她愿意将错就错,她渴望自由,渴望离开这个未知下场如何的地方。 舒心忧沉默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她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她也害怕这药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最要紧是顾虑着她会不会和男孩一样,最后成了他哥用来威胁Ethan的人质。 “相信我。”少年看她犹豫不决,急得团团转,看着她,眼中满是诚恳地再次强调。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点了点头,将药丸紧紧握在手中。 舒心忧看着只比她高半个头,只有一米七几还没完全抽条的少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然后咬牙切齿地开口:“我要他死,我要洋人死!我要做掉他,把他鸡儿割了剁碎拿去喂狗……所以我更想要的是毒死他,你有那种药么?” 男孩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我也是洋人! 她刻意这么说其实也是在试探男孩给的这颗药到底作用是什么,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刀。 少年看着她,眼中闪过惊讶与不解,又变成一丝认可和赞赏,那眼神仿佛就是肯定自己嫂子原来并没有爱上贼人的,背叛他哥的欣慰。 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郑重地许下承诺。“没有,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们从这出去了,我让哥给你报仇,我经常见到我哥看和你的合照,如果他在这里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不会放过Ethan。” 少年热血,眼里全是殷切期待还有真诚允诺,好像对他哥有种莫名的信任。 舒心忧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莫名信任的光芒,竟无端地在这一刻与他共情了,第六感告诉她,少年口中的男人会做到。 然而,就在此时,她突然想起了手腕上的那个手镣,是有监听功能的!她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她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就他们的中国话交流肯定是不保险的,而这个开着水龙头的办法,不知道是否真的能隔绝监听。 对话可能已经落入了狗男人的耳朵中。 艹! 可能这少年都浑然不知他能轻易把她堵在厕所或许都是Ethan授意守卫放松戒备的结果。 她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转头看向他,直觉计划实施的可能不大了。 不过目前看来,Ethan只要目的达到还是会放他的,谈判的时间问题而已,不然不会就这么放任他在这里三天,没用的人估计早就被他处理了。 看舒心忧已经答应,他的目的达到,把注意力放在观察厕所门外有没有人影上,“小嫂子,我先出去,你尽快把药给他吃了,最好先把屋子里那几个拿枪的守卫打发走,你再行动。” 舒心忧虽然不抱希望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最后她还是没忍不住问一句,“等等,你说的‘哥’是谁?” 他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轻笑道:“哦,我忘了我哥估计没和你提过我,我哥司尘寻呀。” “走了嫂子,你小心点哈。” 少年交代完,从水龙头下抽出手,打开洗手间的门,探头探脑一番,自觉走回笼子里。 司尘寻?他哥是司闲!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遥远的名字,勾起了无数的回忆。 她好像明白,狗男人房产那么多,为什么大费周章把人带到她面前了,这是在试探她有没有逃走的心,有没有对司闲有旧情,故意让她想起老情人呢。 不是,他是不是吃饱撑着了,这样把人耍得团团转好玩么?还是说绿帽癖这么严重,就喜欢看自己女人被人争夺? 他有病吧,神经病啊! 20、丫头,你在害羞什么 夏令时的英国,8点左右才开始日落,有时9点还能看到太阳余晖。 “Ethan什么时候回来?”她从厕所出来后,走向客厅,轻声询问佣人,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焦躁。 看了一眼挂钟所指向的时间,才7点半过,没有电子产品的她还以为真是太阳西沉了。 原来今天是天气说变就变,午后下过一阵雨,所以7点多就天色昏沉,日头不见踪迹。 此时别墅里灯火通明,将生长在房子周围的树木都照出一圈光亮。 橙白色的灯光照射在女人静谧的脸上,她拧着的眉头间透露出淡淡的忧愁和焦虑。 佣人恭谨地回答:“先生说要10点左右才能赶回来,让您吃先晚饭,不用等他。” 女人微微摇头,“我暂时不饿,等他回来再吃吧,你们别忙做饭了,先帮我准备个果盘送上楼,我去洗个澡。” 走了几步她状似又想起什么,回头交代道:“哦,去帮我把画架和画笔拿到客厅,好像他生日快到了,我想画幅画送他。” 舒心忧洗完澡出来,看到桌上果盘的水果颜色搭配,很是满意,吹干头发后,特意多吃了几口才下楼,又把还没吃完的火龙果倒进马桶冲掉。 楼下,画架和画笔摆放在了客厅的显眼位置。 舒心忧走到画架前坐下,拿起炭笔,她凝视着空白的画纸,又轻轻放下,手指在洁白的素描纸上轻轻划过,比划着大概比例能勾勒的身影。 她拿起笔,黑色的炭笔在纸上留下几道人体轮廓线条,就不知道怎么下笔了,她本来就不是画工精湛,只在学生时期打过基础,画些简笔画小表情还好,在没有参照物的前提下,让她凭着记忆去画人体素描,对于脑中画面感不强的她还是有点为难。 丢了一张废稿又继续勾画,可是却始终无法满意。 舒心忧烦躁地挠了挠头,目光投向一旁的护卫们,纠结了许久,让佣人把楼梯口的两人叫过来。 “你们两位,请把上衣脱下。”舒心忧抬头看向被叫过来的两个男人,声音虽轻,却带着让人忍不住听从的清冷威严。 看他们面面相觑,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她继续解释道:“他只让你们看着不让我逃跑,没说不让你们帮我忙吧,他的肩膀有伤口,我画技拙劣,也记不住他原来的肩部线条和锁骨形状是什么模样了,只能借你们肩膀的用用。” 护卫们犹豫了一下,虽有不解,但见她神情严肃认真,便还是按照她的指示行事。 两人解开迷彩服,露出了健硕的身躯。 好家伙,一个个身上的伤疤比Ethan的要密集多了,什么刀伤,子弹伤。 舒心忧走到他们面前,仔细地端详着他们的肩膀和锁骨,在疤痕遍布的躯体上寻找着共同相似的地方,想从中找到一些熟悉的轮廓。 “你们先去沙发坐着吧。” 说罢,她又看向门口,对女佣吩咐,“还有门口的那几位,也请过来吧。” “你们都把上衣脱了,到沙发自己找位置坐下。”舒心忧坐回画架前,重新换上一张素描纸,她吩咐时语气不容置疑。 护卫聚集在客厅中,相视一眼后,纷纷照做,不一会儿,整个客厅传来了他们的衣物摩擦声。 7名光着膀子的男人,露出健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肩膀,陆续端正地落座在沙发上。 一个个肤色深度不一,伤疤位置不同,但都一致的宽肩窄腰,有腹肌有胸肌。 舒心忧再度看过去,7个男人都是没穿衣服版正襟危坐,像一尊尊雕塑般板正。 舒心忧差点老脸通红,忙不迭移开眼,却看到跟着她的女佣们也都是或面带红霞,或面带窃喜,哦,也有害羞得低下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奇奇怪怪。 舒心忧清咳一声,义正严辞地睁眼说瞎话,“丫头,你们在害羞什么?不就脱个衣服当模特嘛,又不是搞瑟瑟。” 然而没人回她,气氛没缓解,反倒是她成功把天聊死了,她才想起来是用中文说的。 “呸,我是搞艺术不是搞色情!”舒心忧在心里狠狠鄙夷了自己一把,肯定着也鼓励着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21、气死你! 她佯装镇定,手持画笔,以欣赏和尊重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仔细打量,希望通过观察每个人大概相似的部分,拼凑出Ethan肩膀没被她弄伤前的完整形象。 2的锁骨像,3的腰,1的腹肌,6的肩膀没伤…… 她专注地观察着,终于拼凑出了最符合她记忆中Ethan身材的各个部分。 至于为什么不像的不让他们穿衣服?有难同当才好啊。 而且这样的场面的才壮观呀。 有了模特,舒心忧下笔如有神助。 “3号,你身子前倾一点,手搭在沙发上,姿势不要动,回头我让Ethan给你们加工资。”她指着其中一人,用手指比划着要让他做的姿势。 那名护卫点点头,摆出她要的姿势,笔直地保持着,一动不动。 头顶的水晶吊灯将光洒下,将他们每个人的肌肉都照出不同角度的阴影。 整个客厅里都很安静,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她落笔的刷刷声。 安静得就像艺考的氛围。 画架前的她,专注而认真,软硬的炭笔来回换,橡皮擦擦出光影,而那些光着膀子的男人们,则是她的模特。 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在戏弄,可看着她不时抬头,画笔在纸上舞动的专注作画模样,他们的眼神中逐渐替换成好奇和期待,都很配合地听她的要求,摆出姿势,等待着她完成画作。 画纸上,Ethan身影在画上逐渐清晰出来,那完美比例的宽肩窄腰、那温柔的笑容、还有没枪伤疤痕的肩头…… 笔触间流露出的神似,仿佛她落下的每一笔都充满了深情和爱意才能画出来。 “辛苦了,再坚持下,就好了。”舒心忧看了眼挂钟的时间逼近Ethan要回来的时间,先一步留下落款,然后对沙发的模特们露出感激的笑容。 Ethan回来还没踏进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的场景,客厅里排排坐了6.7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局促不安地,而女人在对着他们笑着说话,整个场景显得有些滑稽。 眼前的景象时先是让他一愣,而后便是觉得刺眼,心中陡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 舒心忧听到脚步声,远远看到Ethan的身影就赶紧把画纸取下,塞进那一踏厚厚的没用过的素描纸里。 然后站起身迎接他,“Ethan你回来啦。” Ethan快步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抓住拿着画笔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和质问。 女人抬起头,看着他愤怒的脸庞,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害怕,但她还是强忍着,若无其事又坦荡地回答道:“你这么晚没回来,我太无聊了,想画一幅画,就找他们当一下模特。” 男人看她没有做错事的心虚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看向那些光着膀子的护卫们,“你们还不滚下去!” 他一开口就是上位者的施压。 无辜的护卫们默默地从沙发上站起,他们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不敢有任何反驳,匆匆捡起衣服穿上。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给他们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但为了她的计划也没办法,她为了自己的狗命,只能在心里对他们说声抱歉了。 “狗东西,气死你了吧,我不信你绿帽癖能大度到让自己下属来看笑话,果然,气死了吧。”舒心忧心中长着尖角的小恶魔跳出来欢欣鼓舞,又有洞穿他心理的一点激动。 但注意到护卫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又顿感愧疚,狠狠剜了一眼他,看着手腕上的那五指清楚的红痕,将画笔狠狠摔到地上,“是我命令他们的,你不是说我可以随便吩咐别墅里人么?你一回来就发什么癫。” 别墅瞬间陷入了鸦雀无声之中。 Ethan转过眼,看着咬着下唇气鼓鼓瞪着他的舒心忧,正用另一只手在转动着她那发红的手腕。 意识到自己的气生得有些莫名,立马又换了一副态度,抓起她的手腕,轻轻揉按,温声哄着,“疼不疼?我不是冲你生气,小公主,别生我气了。” 舒心忧不吃他这套,想用力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稳稳扣住五指,拉着她往洗手间走。 “是不是还没吃饭,在等着我一起吃?走,洗个手去吃饭,我让人打包了The Ledbury,有你喜欢的黑松露面包、香橙挞。” 伦敦的那家闭店过又重开的米其林意大利餐厅The Ledbury? 这么说他是从伦敦赶过来的? 22、柔弱不能自理 j izai12 .co m Ethan把她带到洗手间,从身后环抱住她,摁了几泵洗手液,握着她手仔细搓去画笔的炭灰,化开后放到水龙头下用水流冲洗。 “刚刚在画什么,把手弄这么脏。”他把她当成了需要辅助洗手的小孩,细心展开她的手掌,一根根手指冲干净,放柔了语气问她。 就有点像家长问幼儿园小朋友,今天在学校做了什么一样。 他侧着头观察指甲有没冲洗干净时,下巴正好擦过她的脸。 舒心忧被他胡子扎得难受,抽回已经洗干净的手,闪开一个身位去拿纸巾擦手,不想挨近他,撇撇嘴道:“要你管,下次我不画了,你胡子扎死了。” 见舒心忧还赌气地回答,他轻笑,“好,不管,不画就不画了。” “等我刮个胡子,就一起去吃饭好不好。”他摸了摸今早出门没刮现在长出来的胡子,好声好气地与她商量。 “哦!” 房子里的每个洗手间配备的浴缸、洗护用品都是齐全的。 Ethan打开壁柜,取出一个电动剃须刀照着镜子在刮。 舒心忧走到浴缸旁的架子上,拿了一瓶Icelandic拧开。 手指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瓶子,她的眼神全是忐忑,既有担忧也有纠结,她深吸了一口气,折返回他身边,把瓶子递向他,然后缓缓地开口:“Ethan,我想和你说个事。” 她的声音并不高,特别是水龙头的水流声和电动剃须刀的嗡鸣声还为之伴奏,男人可能是听不太清,刮干净胡子的他将剃须刀关了,侧头看向她。 舒心忧将手中冰川造型设计的瓶子往前送了送,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男人的脸上,确保不会漏掉他即将显露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男人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微微垂眸,落在她手中拿着的水瓶上的目光稍作停留,他的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那短暂的几秒,仿佛是施展了时间暂停的魔法。好书阅读请到:jiz a i1 6. c om 那几秒钟的停顿和迟疑,便足以让舒心忧的心跳加速。 她已经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以为自己把药下水里了? 她努力保持着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微笑,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安,故意露出肉疼之色地咕哝道:“都拧开了,不喝算了,我喝,这冰岛水这么贵,我之前在国内想买一箱还要一千多呢。” 她仰头就是一大口,假装没有发现他的迟疑,但内心实则开始翻涌,手镣上的心跳频率都到90了,分分钟就会破百提醒。 舒心忧原本只是试探一下,但此刻她已经确信,他们的秘密对话已经被他监听到了,什么用水流声掩盖压根没用。 “小孩,我会连你那份一起报复回去的,阿门,别怪我!”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果断做出了个卖队友的决定。 “那个笼子里的少年,下午给了我一个药,要我找机会给你吃了。”她声音低沉,她看着男人的眼睛,很是真诚。 Ethan的眉毛微微挑起,他边洗手边故作惊讶,“是么?” “……”演技能再浮夸点嘛?你眼神中并没有真正的惊讶好么! “然后呢?”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欣赏她的接下来如何表演。 舒心忧暗自嘲讽男人的虚伪,但表面上,她却保持着平静,她知道Ethan在装傻,可她并没有揭穿他,而是继续说道:“他捂着我的嘴,我为了自保,就骗他说要毒死你,说会找机会给你下药的,免得他恼羞成怒当场把我灭口,或者拿我威胁你。” 舒心忧又将瓶子对准嘴巴借着喝水吞了一下口水,缓解自己的紧张,然后直视着Ethan,用眼神在告诉他,自己说的是真的,没有撒谎,不信看我眼睛。 “毕竟我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不能自理,被当成人质威胁你,可就不好了,我聪明吧?”她微微扬起下巴,冲他要一个夸奖和赞赏。 但男人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不出预料,别墅中的事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Ethan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嗯,Aurora做的对,那他给你的药呢?” 舒心忧迅速从兜里掏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放在手心展示给他看。 但就在Ethan伸手欲拿之际,突然她的手指一曲一扔,药丸便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无误掉入了马桶中。 同时手动按下冲水键。 “哗啦……”粉色的药被水流卷走,罪证毁灭。 舒心忧面有慍色,急切地解释,“这种害人的东西,我才不会给你吃,他说是不会毒死你,只是让你听话,但是我不信他!我知道你肯定怀疑我会把药留下,到时候无意中再给你吃下,所以我现在当你面丢掉了,你总该信我了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迫切,仿佛害怕男人不相信她的话。 Ethan看着马桶里的药已经被冲走,挑眉问道,“那我怎么确定你丢的这颗,就是他给你的那颗呢?” 舒心忧一愣,随即愤怒地将喝了两口的水重重放到洗手台,愤然道:“他就给了我一颗药,别说你每天让佣人拿药都是看着我吃下去的,就说你拿给我的药都不长这样,我又没制药的本事,有什么途径制作出一颗一模一样的药来以假乱真?你要是不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了。” 舒心忧侧重咬字在一模一样上,给他洗脑认定,那男孩给的药就是那个颜色。 Ethan略一思忖,不由认同。 也是,自己给她的都是白色药丸,每天让人亲眼看着她吃下去的,而且,他的确在监听里听见了那个小孩说的是一颗药,那么,也许她刚丢的那个红色的确是? Ethan静静地端详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伸手关掉水龙头,笑道,“那我们去找他对峙吧,告诉他你把他给你的药丢了,告诉他你不会跟他一起走,下午的话都是骗他的。” “啊???”啊啊啊这狗男人贱死了,能不能做个人,HelloKitty听了要发威,哈利波特听了要骑着扫帚飞起蹬他脸一脚,她每天要破碎破防几百遍,再和他这么周旋下去,迟早她这个精神脆弱的小女孩会被逼到精神病发。 23、不是挺喜欢严以绿己吗? 铁笼旁,Ethan双臂环抱在胸前,他的目光如利刃般锐利,紧紧地盯着舒心忧,无声地眼用神示意她开口。 舒心忧站在铁笼前,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眼神游移,在挣扎着该如何说。 她看着铁笼里少年脸上的茫然无措,嘴巴张了又合,嗫嚅了好一会,才低低地歉疚道:“你下午时给我的药,我扔马桶了,说想和你逃走是怕你对我不利才说的,对不起。” 男孩听到她的话,脸上的表情从茫然转为呆滞,难以置信的眼神在舒心忧和Ethan之间来回徘徊,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最后缓缓地转向舒心忧,讨要一个解释。 然而,Ethan对舒心忧的道歉并不满意,“Aurora为什么要道歉呢?你明明做了个正确的选择不是么?” 舒心忧闭了闭眼,深呼吸试图平复心情,她大约猜到了Ethan的用意,知道他想借男孩的嘴向司闲耀武扬威。 她索性破罐破摔,语气冷硬,“我不是你嫂子,你认错人了,所以我不会和你逃走,我劝你也安分点。” 说完,舒心忧心虚得不敢再多看一眼男孩,匆匆转过身,步伐加快,往客厅的沙发走去,想要快点逃离这个让她呼吸不畅的处境。 这时,男孩终于回过神来,愤怒地看着舒心忧远去的背影,抓着栏杆对她怒喊,“小嫂子什么意思?你回来把话说清楚,你骗我?你不是说要他死,说恨不得把他鸡儿剁碎喂狗么?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别怕,我哥肯定不会放过他的……Ethan你个混蛋……” 舒心忧此时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忍住扶额和捂住耳朵的冲动,心中默默地祈求,“小屁孩快别说了吧,求求你闭嘴吧。” 这孩子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不知道这样会激怒Ethan嘛? 果然,Ethan蹙紧了眉头,一怒之下,猛地一拳打在了握着栏杆的男孩肚子上,男孩突然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肚子蹲在地上。 “啊……”男孩倒在笼子里,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所有的话都戛然而止。 Ethan甩了甩抡了一拳的手,冲着男孩露出轻蔑的表情,炫耀着自己的胜利,“听清了么?回去告诉你哥,他的女人是我的,他就是个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 他随意看了其中一个护卫一眼,命令道:“把他嘴堵上,吵死了。” “是!” 舒心忧坐在沙发上,露出乖巧的假笑,看着朝自己逐渐走近的Ethan,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最坏打算。 Ethan走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眼中带着寒芒,嘴角却挂着含蓄的笑,我看你是过得太惬意了,想要把我鸡儿剁碎了拿去喂狗? 他的声音尾调上扬,质问时,让人摸不准他的真实情绪。 舒心忧立马低下头,脸上露出懊悔不已的表情,火速滑跪,小声地认错道:“我错了,我……我不该那么说……” 男人似笑非笑地打断了她的话,“继续,把你做错的事情都说出来。” 女人咬了咬嘴唇,她双手放在膝盖上扣弄着,看着自己的手指,声音稍微清晰了一些,“我知道错了,我就算要骗他也不该那样说,我也不该把他放出笼子,让他以为我和他是一个阵营的……” 舒心忧句句字字都落在撇清自己没有想逃跑这个问题上。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再次打断了她,“还有呢?再想想今天还做了什么惹我不高兴了。” 女人愣了一下,她看着男人严肃的脸庞,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她眼睛往左又往右,好像在极力回忆着自己的过错,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她张了张嘴,想替自己辩解些什么,但是最终无话可说。 男人看着她一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样子,他冷笑一声,“怎么?想不起来了?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错都没有?” 舒心忧心中一紧,她知道男人已经生气了,她不敢再拖延,连忙说道:“我……你是不是说画画的事?那我自己天天在家呆着太无聊了,我找点乐子都不可以吗?” “怎么?想要出去了?混吃等死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舒心忧忙摇头否认,“没有,外面总是下雨,没兴趣,我只是不满意你天天出门,我想和你多待会,培养感情都不行,别等会我没爱上你,倒是爱上这朝夕相处的护卫了。” 她顿了一会,又故意嘟嘟囔囔地激怒他,“我画个画怎么了,严以绿己你不是还挺喜欢吗。”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男人捕捉进耳朵,“严以绿己?” “哦,就是你这种喜欢绿自己,给自己戴绿帽。” 听到这个答案,他眼眸半阖审视着女人,语气戏谑,“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被其他男人玩弄,所以你是在投其所好?打算在我眼皮底下找奸夫?” 她低下头,表达自己的悔意的同时有表露出委屈,“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说我错了,那我就错了吧……我错了!我道歉,以后不这样了。” 男人收敛笑容,面无表情,继续。 24、你真是饿了! 舒心忧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开口,声音快速而清晰,仿佛是说唱歌手0.75倍速的念白,不带丝毫感情。 “I know I was wrong, I'm begging you please, Whatever it takes, Whatever I'll do, 'Cause nothing means as much to me as you do, I'm begging for mercy, I'm down on my knees.” 她的语调轻快,一句句认错的话倒豆子般,颇有点我都道歉了你别不识好歹的气势。 你想跪下求我原谅那还不跪?男人的声音中拖着意味不明的尾调。 女人“啊”了一声,开口想要转移话题,你没听过这首歌么? 她抬头看向Ethan,一双眼明亮有神,笑容讨好。 什么?” “《Down On My Knees》没听过?一首唱祈求原谅的歌被唱出了你不原谅我就打爆你头的气势,应该不算太冷门的歌吧?” ……你想打爆我的头?Ethan直勾勾地凝着她,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不敢。女人声音里夹杂颤音,可见她此刻的畏惧。 不敢而已,不是不想,也就是其实还是想这么做的。Ethan准确抓住她话中的漏洞。 Ethan手指放在沙发上,五个手指像在弹琴般,起起落落,把真皮沙发点出节奏感。 跪下把这歌唱十遍,什么时候把这个想打爆我头气势唱成哭着求我原谅了,不然今天别吃饭了。 “……” 狗男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按理他都吃醋了,为什么那些护卫还不叫他们走? 如果护卫在,就算她有药趁机放倒他,也不能如愿逃出去或者拿手机求救,毕竟在那么多人面前,只要Ethan情况有不对劲,估计她就会立马被控制起来了,所以她才激怒他,为的是让他将别墅里的人清走。 难道他看穿了? 还是说她的计划太拙劣太天真了? 舒心忧略一思忖,又生一计,她身子挪了挪,跨坐到他的腿上,藕臂搂住他的脖子,粉唇凑近他的薄唇,缓缓贴了上去,主动亲了他一口就分开,用鼻尖抵着他的,声音柔柔,语气里有哀求有讨好。 “Ethan,我错了嘛,你要是不想我和其他男人接触,我就离得远远地。” 不想,她的求和招数不奏效,反而男人的脸色更阴沉了,“Aurora说吧,你激怒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果然他看穿了? 她当然立即矢口否认,“我没有,我干嘛激怒你。” “你听到那小鬼头是司闲的弟弟,就故意在那小鬼头面前,找了一群男人作画,又是对我甩脸色让我哄你,真的不是为了让那个小鬼头走了以后和他哥说,你已经背叛他了,现在日子快活的很,我也对你好的很,压根想不起司闲这号人物,从而让他不会顾念和你的旧情,冒险来救你?你真的不是怕他和我起冲突?在用你的方式保护他?” 男人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嘴里一个接着一个的质问抛出。 呼,吓死她了!还以为他真猜到自己心思了,差点被他炸出来实话。 幸好是虚惊一场。 恕她直言,她真没这么想过,她只想安保措施少一点,足够她报警,不对,得报使馆才奏效,或者成功控制Ethan自救也好。 还真没想过要把希望寄托于司闲,毕竟她还记得初来伦敦时在街上遇到司闲的场景,司闲说不认识她的强硬口吻还历历在目,何况她和司闲的过往已经是3年前了,这3年都没任何联系,所以怎么可能将赌注都压在司闲身上。 “没有,真没有,我发誓!”舒心忧顿时有底气了,抽回一只手,举起三根手指就做出发誓的手势。 Ethan那引以为傲的智商早就因为感情用事,而不能理性判断了,即便她再信誓旦旦,但口头保证他怎么也不会轻易信。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猜测?因为那小鬼头关这里三天了,舒心忧都安分守己每天吃喝睡,可今天下午那小鬼头一提司闲的名字,她立马想要画画,和他的护卫勾勾搭搭。 想到这层,他更气愤了。 “是不是我没喂饱你,还是你真是饿了,为了逃走,什么都能吃得下,想施展魅力蛊惑我的护卫,必要时不惜用身体去勾引,好帮你出逃吗?”他掐住舒心忧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 她对着那几个护卫的笑,他又不瞎! Ethan的胸口不断起伏,一想到怀里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死对头这么上心,登时就压抑不住那翻涌而出的嫉妒火气。 护着封绅不让他杀,用这种方式让司闲对她死心保护司闲,他不过让护卫滚下去,她就冲自己摔东西……每个人她都博爱,唯独拿枪对准自己就能狠心扣下扳机。 舒心忧听得满脑子问号,Ethan是进修了什么恋爱脑学位嘛?怎么突然降智,变成妒夫脑了?他到底是怎么能从这么离谱的理由中找到自洽逻辑的? 不过,还真别说,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吼,她要不是清楚自己的计划,都差点质疑自己的潜在动机了。 舒心忧愣了好半晌,才犹豫不定地放下发誓的手,重新圈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Ethan……我真的没骗你……” 他冷叱,“那行,你不是说我喜欢严以绿人吗?那把衣服脱了,在客厅做给所有人看,特别是那个小鬼头,在他面前操你,让他回去和他哥说,他前嫂子在他前面被操了,彻底让司闲对你死心怎么样?” 舒心忧听到他这荒唐的话,差点气个倒仰,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逼着自己扯出假笑。 她声音放柔了几分,嗓子从没像现在这样夹过,音调温柔又甜腻,“Ethan,你如果要做我们上楼好不好?SM我也听你的好不好?” 男人却毫不留情面,声音扬了几分,“没听见么,我说在这里做!” “艹,你暴露癖入脑了是吧?”舒心忧心脏受不了,真是哄不了一点了,翻了个白眼,霍地站起身就要走。 可刚起身就被男人拦腰抱住,把她重新搂回怀中,摁着她后脖颈就吻上去,舌头轻易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口中,和她的香舌缠在一起。 他的手也不安分,隔着衣服就揉上她的胸,揪着那凸起的一小点用力搓弄。 幸好两人处于客厅中央的沙发中,护卫在楼梯附近守着,佣人也没在跟前,所以他不规矩的手即便在揉着她的胸也没人注意到,最多是看到她坐在他怀里和他舌吻。 有瞥见这一幕的,也都很有眼力见地低下头了,也幸好今晚她和他基本都在说中文,要不然对话都足够舒心忧羞愤死。 女人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了,他才松开她的嘴唇,声音藏着不容置疑,“我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让他们都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他要看看,他手底下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在他做的时候偷偷觊觎她。 舒心忧奋力推开他,反手就朝他脸上连续盖了两巴掌,“你有病就去治!” “啪……啪……” 这连贯的两声巴掌声就像平静夜里的惊雷,所有的佣人护卫都下意识看了过来。 然后都看到了Ethan被狠狠甩了耳光,把他的头都打偏了的这一幕。 霎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的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Ethan 将舒心忧还要扬起再打的手腕牢牢握住,头把转正后,他磨着后槽牙,目光扫过最近的两个女佣,眼神尖锐得像一把挖肉的刀子。 所有人都连忙低下头忙碌着自己的工作,站好自己岗位。 从没在下人面前如此丢脸的Ethan,脸色猛然一变,咬牙暴喝,“把笼子送回伦敦,然后全都给我滚出去。” 胆小的佣人有的被他暴怒的气势吓得手中东西都险些拿不住,听到命令后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陆续朝门口走。 佣人住的地方并不在这栋房子里,是建在别墅旁的独立一小栋,并不互通,平时她们忙完工作就会回去佣人房休息。 他从沙发起身,阴沉着脸,拽着舒心忧的手腕就往楼上走,“舒心忧,我是不是太宠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不是要和我上楼玩SM么,我成全你。”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全名!可见他此刻有多生气。 舒心忧被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脚下趔趄,可男人视若无睹,拉扯着她纤细的手腕,脚步加快踏上楼梯。 25、S属性大爆发,捆绑!(算不算h啊?) 坐沙发上的男人,膝头摆着十来条领带,有巴宝莉格子的、Gucci蜂蜜刺绣的,Amani斜条纹提花、拉夫劳伦复古风格条纹、菲拉格慕方块印花、爱马仕纯色暗纹…… 他宽大的手指翻飞,一根根长约140厘米左右,颜色各异的领带在一系一扯间,连成一条领带绳索。 “把衣服脱了。”声音森寒,不带一丝温度,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无踪,他垂着头在慢条斯理地把领带打结,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对女人命令道。 站在他跟前的舒心忧看着他那周身散发的戾气,抿了抿唇,知道逃不过,强压着怒气,内心一遍遍安慰自己再忍一忍,忍过这次就好。 虽然事情不如她预想那样进行,但最终目的达到了,他把所有佣人护卫都赶走了,只要等做完,她就回房间拿药,然后寻机会放倒他。 有了这个盼头在,她认命地把两件套的睡衣脱下。 浑身赤裸的女人站在房间的沙发前,感受着男人所带来的低气压,沉默不语。 终于把领带都系成绳的男人从沙发上起身,把那长10米左右的领带对折,搭在她的脖子上,在锁骨处打了个结,比划了一下长度后,又依次在胸口、小腹、耻骨打结,绕过胯下,穿过脖子的绳圈,把她的栗色长发撩出,放置一边肩头。 舒心忧任由衣冠整齐的男人摆布她的躯体,表情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麻木。 Ethan脸色冷了几分,望着她,眼神里的威胁意味,丝毫不加掩饰。“委屈什么?不是你说要和我玩SM的么?抬手!” 舒心忧听话地抬起手,让他把领带绳从腋下绕回胸前,穿过结下,调整位置,收紧绳子,两只奶子被挤压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形状…… 整个过程之中,他表情都平静得瘆人。 终于将女人绑起的Ethan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坐回沙发上,扯过她耻骨的绳结,将人拖到面前。 “跪下!” 舒心忧踉跄地前进一步,一言不发,倔强地站着。 他先前从衣橱里拿了十来根领带,除了系在一起的,还剩有。 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根暗色花纹的,抬头深深地凝了她一眼,再次冷峭开口,“跪下!” 舒心忧知道反抗不过,膝盖一软,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撇过头,不想看沙发的男人一眼,就当是在上坟了,心理疯狂在给他念悼词。 Ethan今日身穿黑色的衬衫此时只扣了最底下那颗珍珠母贝钮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很是大方地袒露着,挽起的衣袖卡在手肘上,发达的肱二头肌几乎要撑爆那丝质府绸面料的衬衫。 “不想吃太多苦头就乖乖听话,张嘴。”他把其中一条绑在她的嘴上让她牙齿咬住,一条蒙上女人的眼睛。 然后从沙发起身,留下被反绑着手和蒙着眼的舒心忧跪在原地。 不能视物的舒心忧先是听到了复古留声机的黑胶转动声,然后是缓缓流泻的节奏感欢快的肖邦小狗圆舞曲,再后来是门被推开,各种不知道什么东西搬动还是摆放的窸窸窣窣…… 她此刻不在自己住的那房间,而是在刚才被Ethan拽到他的房间了,所以都有什么陈设她并不熟悉,也就对他在忙碌摆弄的都是什么东西没个猜测。 在地上跪了近几分钟的舒心忧不知道他想干嘛,心脏跟随着音乐逐渐加快的怦怦直跳,就挣扎着想站起身。 可刚一动,提着东西走近的男人就冷喝,“跪好!” 受制于人,她只能重新跪好,不能说话不能视物,她干脆分心去听钢琴音缓解她内心的复杂情绪和焦虑不安。 Ethan重新坐回沙发,左手沿着她下巴下滑,落在被领带框住的奶子上。 乳肉像是白嫩的奶冻,两粒娇小的粉色奶头好似充作点缀的甜蜜红果,让她看起来格外美味可口。 近距离注视着这样一个绝美又色情的娇躯,他眼神一暗。 收回手,往白色纱布上倒上清洁消毒的酒精,将两个奶子都擦拭一遍后,隔着纱布以绕圈的方式缓缓捏着奶头,又将他旗下制药公司研制的气体麻药喷在两只奶上。 气体式麻药需要大约1分钟没入皮肤,才会逐渐生效。 他决定让她吃一点儿苦头开开胃,才方便继续。 男人拿着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从下往上夹住奶头。 “唔……” 才夹一个,被领带绑住嘴的舒心忧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Ethan丝毫不心疼她,冷硬地申斥,“叫什么?不疼能让你长记性?”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的语气自带一股压迫感,让舒心忧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呵斥完,然后又继续用夹子夹住另一边。 时间卡得刚好,乳夹夹好了,麻药也生效了,他拿出针剂,一手捏着被乳夹夹住的乳头,一手将针孔对准乳头的最中央,小心翼翼地将也是他公司研发的催乳剂缓缓推进去。 舒心忧只感觉她的乳头好像有一点点被蚊子叮咬的疼,可刚打算细细感受这是怎么了,就察觉胸部感知不到一点知觉了,往日她偶尔抱怨沉甸甸不好搭衣服的胸竟然不觉得累了。 他在干嘛? 怕自己疼,给自己打了麻药再夹乳夹?什么骚操作,他怕不是S属性大爆发,而是SB属性吧? 此时舒心忧对自己处境完全不知情,不知道她此刻正被男人注射着催乳剂,而不远处正有摄像机将她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被打针的这一切都记录着。 作话:今日份over!还有7K字是dirty talk纯肉版,狗男人就迎来报应。搓手! 26、屁股撅高,让主人看看骚逼(捆绑、鞭打 做好所有准备工作的Ethan拿起了鞭子,坐到了侧对女人的另一边沙发,用鞭子抬起了女人低垂的下巴。 “我是不是让你乖乖的?为什么不听话?” 他的话,语气平平,平得没有感情,像冰冷的机器,那寒意竟让舒心忧感到了害怕,身体本能地轻微战栗,汗毛霎时间根根倒竖。 如果说她栗色的卷发垂在后背和胸前,让凹凸有致的身材有种欲盖弥彰的美,修长白皙的双腿和光滑细腻的肌肤衬得她整个人圣洁无比,让人只能远观,不忍玷污不敢亵渎。 那她的明眸被蒙住,娇润的粉唇被领带横绑,也不知道是咬着领带的缘故还是因生气而香腮鼓鼓,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模样,则让人生了狠狠蹂躏她的阴暗心理。 他伸手将她肩膀压下,让身体赤裸的女人,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厚厚的羊绒毛地毯上。 “趴下,把屁股撅高了,不然打到后背别怪我,自己数着,20下。” Ethan高高扬起鞭子,手臂的肌肉鼓胀,紧握着鞭子的手上青筋凸起,趾骨清晰。 “啪……”一鞭子落下。 跪着的舒心忧,顿感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她身子被得打瑟缩了一下,咬着东西的嘴巴不能清晰吐字,只能含糊地报数。 “唔,1” “啪……”又是一鞭子。 “2” “3” 原本还白嫩如无暇美玉的屁股立刻染上刺眼的红痕,让一块精美的羊脂白玉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玉。 “啪……” 鞭子一下下落在两瓣屁股上,一道道红印逐渐形成,Ethan好像是有强迫症,一左一右换着打,左右的屁股痕数都是对称的。 舒心忧开始还数着次数,却在十鞭后开始有些受不住,逐渐变成了咽呜,本就含糊报出的数字更是辨别不清了。 Ethan对自己挥落的每一鞭子都在心里数着。 已经第二十鞭了,可他却故意没停手,又扬起手中鞭子多抽了两下,才垂下手。 惩罚结束,可他察觉女人似乎没能数清,才佯装着后知后觉,表露出心疼的感慨,“是不是打多了两下?看,让你不提醒我,都打红了。” Ethan握鞭子的指腹轻轻抚摸着那红痕遍布的屁股,挂着和煦微笑的脸上,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愧疚和埋冤。 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恶劣得不行。 “呜呜呜……”不是哭,而是在骂他王八蛋!狗东西! 舒心忧只感觉臀部传来一种被火热灼烧的疼痛,像置身于夏日室外席地而坐在被太阳炙烤过的地面般,屁股上是坐立难安的烫。 她咬着牙,止不住地颤栗,也在咬牙暗自庆幸终于打完了。 对于女人是难耐的触感。 对于男人来说却是稀罕的感触。 因为那重迭的红色落在他眼中就是一朵朵盛开的朱顶红,也像它的花语,“渴望被爱”,比他曾见过任何一种真的花卉,都要娇艳诱人。 这么美的地方,如果有根小巧的白色尾巴就更完美了。 他如是这般想。 又从提过来的另一个箱子里取出了一个带着尾巴的肛塞,大掌按在女人的臀肉上,对准了那闭拢的菊花上。 冰凉的肛塞一对准她屁股,她就意识他要做什么,身子一缩,就想躲开。 男人牢牢摁住她,强硬地将只有他拇指大小的肛塞怼了进去,嘴里振振有词,“缩什么,后面不是都让男人操过了么,一个肛塞都吃不下了?” 冰凉的肛塞入体已成定论,舒心忧只能默默承受这异物感,想要分心去听那留声机播出的交响乐。 音乐又换了一曲节奏感不强的,可轻柔的音乐也无法舒缓她焦躁又惶恐的心情,手腕的手镣到达100会警报的功能被关闭,不然她此刻就能知道满心的忐忑不安让她心率都到多少了。 “听到司闲弟弟说他哥还记得你,还看你照片的时候,是不是兴奋得都湿了?要不要让他弟看看你现在被我绑着的样子,你想想他会和他哥怎么说?”Ethan笑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之色。 口不能言,舒心忧理所当然地忽略他的问题,权当他在狗吠。 没听到女人抗拒地求饶,他只是略一沉吟,就露出意外之色,片刻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要不要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司闲看看?让他看看你这个前女友都是怎么光着身子讨其他男人欢心的。” 舒心忧这时猛地摇头。 “摇头?不想他看到?” Ethan眼眸半阖,语气再度陡变,是暴怒的前兆。 “我对你不好么?你以前那么多男人有谁比我对你还好?他们会给你舔么?他们会顾及你感受你说不做了就停下么?你要逼着我打碎你的自尊,让你和母狗一样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在房间才能听话是吗?” 他越说越是愤慨,他以为他对她那么好,她是喜欢自己的,原来从头到尾只有感激,并没有为他的魅力所折服,这让他十分不爽。 他可以不爱她,不喜欢她,但是不管他的初衷和本意是什么,结果都是他付出了那么多、给予了那么多。 她到手的都是实质的好处。 所以,凭什么她没有喜欢他?甚至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还要落于人后? 如果舒心忧能看见他当前的诡谲神情,就会发现,他的脸色和语气呈现出极度割裂,是漠视一切的漫不经心,是想摧毁一切的狰狞杀戮,是能把他人骄傲给轻易击碎的癫狂疯魔感。 但好在她没看见,不知者无畏,不然心理防线肯定会崩溃,后面很多事真没胆子做了。 “看来我以前是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始终不知道激怒我的后果。”他胸膛起伏,拉着绳子把女人拉近他坐的沙发。 这样的只能摇头点头回应,单调了点,就像是他的独角戏,始终不尽兴。 他还是想要听到她婉转哀求的声音。 略一思索,男人把她嘴里咬着的领带解开,取下。 然后手指下一步就是将挡住她小逼的领带移开,用指尖拂过她的小豆豆,在那里慢悠悠地划着圈。 许久,才状若好奇地逼问她,“你们中文把女人的pussy叫什么?” 终于嘴巴被解放的舒心忧张了张小嘴,缓解发酸的两腮,才吞吞吐吐道:“小穴。” 又问,“那中文管男人的dick叫什么呢?” “肉,肉棒。”舒心忧咽了口唾沫,小声地回答,她此刻庆幸自己蒙着眼睛了,不然她真的难以启齿。 可是,她红着脸磕磕绊绊才回答出的两个词,并不能让男人满意。 Ethan突然笑了,嘴角缓缓咧起,笑容在脸上扩大,拖着的尾音意味深长,“这么文雅?可我怎么记得是骚逼和鸡巴呢?” “是不是?”他求知心旺盛得像个拼命汲取知识的学子,紧紧追问着。 “是……”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出过那么粗俗的词语,她不禁听得耳朵发烫,绯红继而蔓延到脸庞,迅即加深。 见女人点头承认,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兴趣,怪异又欣慰地扯了扯嘴角,蓝色的眸子幽深如深海巨物,迫不及待就要吞噬下眼前这道盛宴。 男人挑着眉峰,细细咂摸这两个词,“骚逼?真是个好词,屁股撅高了,让主人看看骚逼。” Ethan重新拿起鞭子,用鞭子摁压女人的肩膀,让她一侧的肩头垮塌地抵在地毯上,被迫做出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随着他手中鞭子一撩,他如愿地看到了跪着的女人被迫露出最私密的地方,两指宽的蚕丝领带可不像她穿棉内裤,能完全包裹住所有春光。 因此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看清了那被领带竖挡着一部分的桃花源。 “啧啧,你看看你这身体多骚,骚逼被这么多男人操过都没有变松,还这么好看又粉嫩,真是个媚骨天成、天生就适合挨操的性奴呢。” 27、用领带给你做条内裤好不好(领带塞逼、 拉开胯下碍事的领带,娇嫩如花瓣的中间那颗小豆豆可爱小巧,粉色如花蕊的小逼口有几滴花露一样的水珠挂在上面,让这艳色更夺目。 看到这幅景色,他愣了好几秒,抬头看向半张脸压在地毯的女人,他这才发现女人红透的耳尖。 嘴里喃喃打趣她,“骚逼这么湿,水流这么多,把我领带都打湿了,耳朵也红了,怎么?害羞?没人这么称呼过?” 他用鞭子横穿过背部绑着的领带,一头压着屁股,握着手柄往上提了提,让领带勒紧,再次深深地陷入两片花瓣包裹的小逼中。 舒心忧臊得两腮浮现红晕,摇摇头,如实道来,“没有。” 她的屁股跟着他鞭子的提起,也高高撅起,然而,下一刻就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掌狠狠扇在了逼上。 “啧,打得我一手都是你的淫水。”他将手往他的西装裤上擦了擦,同时不忘责备女人。 从未有过的羞耻快感刺激到她身子抖了一下,腰都塌了下去,把像葫芦形状一样胸大腰细臀肥的曲线毕露出来。 “跪稳了,以后就做我鸡巴的专属骚逼,今天开始谁想操你都得经过我同意,记住没有,别想着勾引我的护卫,他们都不配有资格操你,也不是谁都可以操你,听清楚了吗?” 这样轻蔑又凛然地用言语羞辱她命令她,让舒心忧身体再次发抖地紧绷,小幅度点着头。 “说话!如果我和司闲二选一,你要谁。”许是嫉妒萌生后就像虎杖种子落在荒芜的庭院,只要生根发芽就会除之不尽,疯长到把屋子给顶破掀翻。 他感觉胸口有酸涩爬上,然后传递给大脑,另他分不清是情欲作怪还是骄傲自负心作祟,他只知道他血液流动加快,脸上红筋暴现,不求出个高下之别来,他都心痒难耐。 舒心忧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异样疯狂,强行压下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畏惧,赶紧昧着良心搪塞他,“要你,要你。” “真的?”听到这个答案,他像是被安抚住了,浑身的气息才收敛一些,可下身黑色西裤里,藏着的兽性被眼前景色和女人的话激发得彻底,本就蠢蠢欲动的鸡巴顷刻立了起来,粗大的龟头顶着布料抵在他前倾的小腹上。 女人猛点头,唯恐稍微迟了糊弄不住他。 “以后还逃不逃?” 舒心忧沉默地摇着头。 男人提着束缚她身体的领带一拉一松,让领带的花纹不断摩擦她的小逼,把女人磨得难受不已。 “告诉我,喜不喜欢被我操,骚逼痒不痒,想不想被操。” 他发现,他喜欢这样粗俗地用话问她,看她又羞耻又逼不得已配合的模样,着实上瘾,让他大脑疯狂分泌着多巴胺,身体也处于兴奋状态。 她忍不住屁股扭了扭,摆动的大腿厮磨着,缓解这躁动,诚恳地回答自己的感受,“喜欢,喜欢。” 他拿着鞭子,一把抓起女人胸前的绳结,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牵引着她就往床边走,“有多喜欢,起来,去床上,岔开腿给我看,水流了多少。” Ethan喘着粗气把女人推向床中央,女人被他推倒,仰躺在柔软的被子上。 “把腿分开!” 舒心忧缓缓把并拢的腿弯曲再分开。 Ethan嫌弃角度不够看清楚,身体逼近她,拉起她的其中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控制她岔开的双腿角度。 “我都不知道小公主这么色情呢,居然湿成这样,承认吧,你喜欢我这么对待你。” 男人看到女人的小逼跟发洪水了一样,下面的水早就流到大腿根部,更是将遮挡住的那一整片领带都打湿了。 “我一个女孩子又不抽烟又不喝酒,每天除了吃就剩睡,就算我喜欢色色又怎么了?”舒心忧喘息加重,不服气地顶嘴,试图收起大腿不让他看,却被他死死抓住不给动,演变成了她在扭动着身体求欢的一幕。 男人盈盈笑着,“我喜欢小公主这么诚实,真的好艳情啊,主人用领带给你做一条蝴蝶结内裤好不好,要是以后有男人想操你,等掀开你的裙子却看到你穿的并不是内裤,而是两根由男人领带系成的丁字裤时,就都知道你是个有主人的骚货了。” 他脑中想象着她身穿百万高定礼裙,光芒万丈站在觥筹交错的场合,被无数人捧为女神想要与之交谈搭讪,她都置之不理地展露出疏离孤傲的高岭之花姿态,但其实身下正穿着刺绣了他名字的领带内裤,骚逼也早就淫水泛滥。 想到这个场景,他的鸡巴不自觉间将裤子撑得老高。 他解开禁锢着他性器的衣服枷锁后,用手拨开束缚住女人下体的领带,发现满手黏腻时,啧了一声。 “好湿啊,比上一次用绳子绑你还要湿,是因为用我的领带来绑你,所以更加兴奋么?你看领带上全是你的骚水,要不要用领带操进去看看能不能拧出水?”男人不断用羞耻的词汇增添刺激感,语气中甚至充斥着跃跃欲试的期待。 “不要……”女人惊恐地摇头。 女人总是不配合,同样是光着身子的他挺着鸡巴,就捡起床上的鞭子,挥起鞭子抽在她的胸上,两个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呤声。 “是不是又忘了要乖乖听从主人的话?主人想玩你,你有拒绝权利么?”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他瞪着她,眼神锐利如鹰。 麻药效果没有过去,她只感受到有一股劲风掠过她的脸颊和脖子,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让她感到一阵惊恐,声音平息后,身上却不痛,可她知道,必定出现红痕了。 舒心忧不用看也能猜出他此刻表情,肩膀缩起,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她低着头,声音微弱:“我……我知道了。” Ethan再次循循善诱,哄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乖女孩,再说一次,要不要!” “要!” Ethan听了她的回答,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他还是不满意她像只胆怯的小蜗牛,每次都需要他费劲诱导才能让她爬出甲壳,暴露出自己的内心。 “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我……我知道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颤抖。 男人得寸进尺,“那就把话说全了,要什么。” “我……不知道。”她嗫喏道,脑子一片乱,已经不太记得最初他的问题是什么。 “啪……叮呤……” Ethan又是一鞭子打下,仍旧是打在她喷了麻药的奶子上,鞭打声过后就是一直叮当作响,是铃铛乳夹摇晃出的声响。 “现在知道了么?如果还不知道,我就要打在让你痛的地方,打骚逼还是屁股?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奶子上一左一右形成了对称的两道红痕,他犹觉不够。 她吸着鼻子,支支吾吾许久,男人的鞭子尾部一下下扫过她的屁股和蝴蝶骨,给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深怕下一鞭子又不知道落在自己身上哪一处。 “要主人用领带操我的骚逼。”女人最后鼓足勇气,才把这话说出来,羞耻得整个脸到脖子都像醉酒了般,脸颊微微发烫,晕染出成片粉红。 他笑着点头称赞,“真是主人的乖女孩。” 丢下鞭子,用领带沿着箭角折起,但并没有完全卷起来,只像卷一个圆滚滚的毛线团一样,卷了大概直径两指宽,还留了一段没有卷,方便到时候取出来。 拉开了卡在小逼中间的领带,将那条被她咬过在嘴里的领带一点点用手指推进去。 带着一截布料的领带球就这么塞了进去,留下一段从逼口延伸出来,像一根深色的尾巴晃晃荡荡,和肛塞里那根白色尾巴形成一个对比。 “怎么办呢?领带卷成一团才这么点,骚逼里面还有这么空该用什么堵?”他故意用两根手指塞进去扩了扩。 白皙的双腿间那一块深色的领带特别显眼,特别是被女人的淫水浸湿后,那本来合拢的小逼额外被两根手指撑出一个小洞,正往外冒着清澈透明还拉丝的淫水,淫靡得不行。 “请主人把鸡巴操进来。”舒心忧只想赶紧结束,登门槛效应就是这样,第一次的难以启齿熬过去,第二次就容易接受了,什么羞耻已经抛诸脑后。 “好,我听小公主的,给你。”他丢下鞭子,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用食指压着领带,就像是把领带当成了垫着的桌布,而他的鸡巴就是那盘盛着的菜,就这么直接给她喂着吃了进去。 领带是带花纹的,虽然是桑蚕丝的,可是并不是很柔软,每一次抽插时,领带都随着他的鸡巴摩擦,这布料的质感两人都能感受到。 也就是她的水流得多,不然肯定润滑都没用,操起来会又干又涩。 PS:领带系成丁字裤梗,将来给另一个男主用??? 28、真的不想吃两根鸡巴吗?(灌精、喷奶) “啊……轻一点,太大了……” 巨大的鸡巴送进小逼,让女人拱起了腰,反绑在身后的手,紧紧抓着被子。 把鸡巴成功插进去一截后,他压住领带的手就空出来了,转而握住她一只奶子,大力揉搓起来,软嫩的乳肉在被挤压时,奶尖的乳夹铃铛就会摇动发出声响,他还时不时故意用食指点着小巧的乳头,让铃铛摇晃得更欢。 “叮呤呤……” “嗯……哈,骚逼好厉害,塞了我的一根领带还能吃下我的鸡巴,是不是再找个人来一起操你都能吃下去?”男人插进去就猛地挺动几下,一只手对她的奶子又抓又揉,手指捏揉的劲儿越来越粗暴,下面埋在女人体内的鸡巴也在不停地抽送,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女人只能娇喘,嘴里断断续续地抗拒他的变态提议,“呜呜……不行,吃不下,吃不下别的了,你的就够了。” 听到舒心忧娇滴滴的求饶和娇喘声,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另一只手把她的肩膀搂住,鸡巴一边操着她,一边调笑着,“真的不想吃两根鸡巴么?放心,只要小公主心里有我,我不介意和其他配得上你的男人一起操烂你,让他操嘴或者操奶都可以,哦,骚逼好像也能插得了两根进去呢,要不要试试?让你更舒服。” 此时的女人皮肤泛着粉色,小嘴不停地发出勾人心弦的喘息,如高高在上的神女在凡人之地沐浴,全身仿佛都笼罩着一层动人心魄的光芒,让男人想要把她的“衣服”偷走,让她只能堕入凡尘,从此后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日夜操干,时时为他在床上“歌唱”。 最好是还有和他一样想要玷污神女的人,钦佩地看着他把众人敬仰的女神操到只会呻吟,然后和他一起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再不想回到那九天之上,甘愿成为精液容器。 逐渐沉溺在性爱里的女人,被填满的快感让她都顾不上唾弃他变态想法,只能用自己笨拙的办法讨饶。 她主动扭着腰肢,费劲地一次次抬起被男人打桩式顶撞砸下的屁股,去迎合他,不然她的手背在身后,即便被子厚实,可是也难受,她感觉腰都要断了,手也压麻了。 “不,不需要,要主人的就够了,主人的就可以让我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已经,已经很舒服了……”舒心忧像随着浪花拍打而沉浮在海水中,粉唇微张喘息起来,小逼里被操得阵阵痉挛。 虽然他喜欢看她被玩弄得淫乱的样子,但主次的重要性还是要分清的,所以,女人的话,成功取悦了他。 “乖女孩,那主人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来坐起来,让主人操深点。” 生理上与心理上带来的双重的快感,让他异常激动。 他抱起女人肩膀,把她从床上搂起,将鸡巴抽出一部分,留了个龟头在里面,再狠狠一插,将最里头的卷成团的领带送进了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疼……”女人呜咽。 “轻点,嗯……啊……别顶那么深,领带会拿不出来的。” 性爱带来的快感直冲脑门,让Ethan沉溺于其中,瞬间加快速度操进去,他的鸡巴很大又长,还没有全根没入,就将大半个领带团顶进子宫里。 “嗯呃……没事,只是一根领带顶进子宫,嗯……孩子都能生出来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拿不出来嗯……好舒服……”听到女人担心的话,他边喘息边安抚,眼睛微闭着,享受着这场性爱。 胸膛的大块胸肌因为喘息的粗重,隆起又凹下,不断挺动的腰快到都出虚影了。 “嗯……好紧,真舒服……把我鸡巴夹得好爽。”Ethan的淫喘浪语,纷纷道出。 “啊啊啊啊啊,我也舒服……你快点……受不了……呜呜呜”分不清爽还是痛,领带蒙着的眼睛下已经逼出了生理眼泪…… 半个小时过去,她渐渐感觉麻木无感知的奶子上有酸胀的痛感持续传来。 异样的身体状况让还陷落于性爱的女人在这一刻不禁想要闪躲,高高挺立的奶子好像比之前要大上一些。 在汹涌的起伏里,铃铛的声音、两人的喘息、背景的钢琴伴奏、肉体的啪啪响,将性快感推向高潮,取代所有羞耻和理智。 〝不行……嗯啊啊啊啊……胸好疼,主人,我胸好疼,帮我吃一下,不要夹子了。”女人央求着,自觉地把自己的身子往前仰着,身后的手掌八字张开,借着力道撑住身子,方便男人帮她。 取下两个夹子,留下两个浅浅红印子,他把其中一只奶子抓在手里,柔软的奶子他都不能完全把握住,乳肉从他指缝中泻出,中间点缀的那颗红果变得挺立发硬。 手指用力一捻,Ethan这时注意到她之前被夹着的奶头上,此时溢出了一滴白色的奶汁。 “是要出奶了,忍着点,第一次出奶估计会疼,主人帮你吸出来。” 解释完,他低头用舌头舔去那一滴白色的奶,然后张嘴把整个乳头包括乳晕都含在嘴里,犬牙轻轻厮磨乳晕的同时,两只手掌分别抓住两只奶子,抓紧时间趁着麻药还有些效果,通乳女人不会太痛,就用力地揉搓。 “什么?不要……你做什么了。”舒心忧以为自己幻听了,身子又是一抖。 他如吃乳的孩提,拼命吮着奶头,咂得紧紧的,下身不断撞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话的同时发出磁性的低哑喘息,“骚奶头好硬啊,嗯……呃……骚逼放松,别夹那么紧,再夹要射了,是想要主人灌精给你么?” “小公主这次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我把精液灌进子宫里给你,你再从骚逼喷出来。”他身体的狂喜表现,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每次说这个词,都让她脸部发麻,耳朵烫得不行,脑子再一次混沌起来,忘了胸部的怪异和男人说过的话。 “不……不要……我胸好涨……呜呜呜……好难受,我要到了,受不了。” “要高潮了?两分钟,让我再操两分钟,小公主忍一忍,等我一起。” 凸着紧实腹肌的腰一沉,次次挤开层层嫩肉,直挺挺地操进去,有时九浅一深地狠操,有时只抽出半截的温柔轻插,像毫无章法,又像有着他的规律。 随着小逼一次次被鸡巴深入,子宫里的领带让她又疼又爽,她将身子紧紧贴着男人,双乳不断地乱颤,勾勒出最淫靡的场景。 嘴巴不停吸吮的Ethan发现这一次居然成功吸了一小口香甜的奶汁,知道通乳成功了,立马换另一个去吸,确保两只都吸出来后,他才松开嘴。 “奶子出奶了,那我也射给你,都给你……” 舒心忧的头脑快晕掉了,像条不适应沉浮于海的淡水鱼,脑子有些缺氧的轻飘飘,Ethan的抽插已经让她慢慢失去力气逢迎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嗯……啊啊啊啊啊……给我!射给我!” 品尝过那散发出来香甜气息的阵阵乳香后,他从大脑到后脊椎都窜过一阵酥麻,想发泄的欲望缠绕着他,让他想把女人一起拖进欲望的海洋里,一起享受并迎接灭顶的快感到来。 “把骚逼夹紧了,都射给你,呃嗯……啊……”再也不想忍耐的他将鸡巴深深操进所能进去的最深处,完完全全抵进了宫口里,跟着女人即将高潮的小逼收缩,同时将一股精液射出。 两人的身体同频地颤抖着,都处于一阵痉挛哆嗦中。 白皙的双乳也紧接着喷射出两道白色的乳汁,一道正好被男人吃进嘴里,一道就这么喷洒在两人的身体上。 “小公主的奶好好喝。”他含完一只乳头,把里头积攒的乳汁吸干净后转向另一个,将残余的奶汁都榨干,吞咽下肚。 看着久久没从快感中抽离,仍微张着嘴,能看到粉色舌头喘息的女人,此时胸上不只有鞭痕还溅了不少白色奶汁,Ethan的凌辱心理瞬间被满足,他松开手,将鸡巴从小逼里抽出,膝行着后退几步。 俯身将头凑近去观察女人此时的小逼被他操成什么模样了。 只见那本来是紧紧闭合的小逼,因为长时间的被捣弄,没能及时收缩回原样,那根领带已经又湿又皱。 他好奇又期待地拉动,顶进子宫的领带就像卷尺被拉开,被堵住的水终于开始泄洪,在扯出更长的一瞬间,他的精液和女人的水立即从小穴里喷涌,形成一道喷泉景观后又汩汩流出。 喷溅到他脸上的液体,有几滴正好落在他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奶香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 也弥漫在这个房间里。 床上的女人高潮余韵褪去后,思绪变得越来越清晰,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胸竟然喷出了乳汁。 她都没怀孕,哪来的奶? 对了,她之前感觉胸上有过仿若被蚊子叮咬的疼,狗男人!一定是狗男人刚刚给她打了针! 她原本以为那是乳夹的疼,原来是针,所以才需要打麻药。 狗男人!她要疯了!真要疯了! 作话:(????????? ? ??????????) 问:男主外国人为啥不写dirty talk ,要写粗口? 答:柑橘尽力了但是臣妾做不到啊,这个我真不会啊!(羞耻掩面,如果宝宝们不吃这种肉,应该就只写这次啦! ) 29、咬掉咪咪?(男主没有咪咪版 haitang w 在男人将领带摘下的那一刻,她的视线终于得以重见光明。 但随即,头顶的吊灯光芒刺眼,使她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颠倒,眼前一瞬间变得模糊,似乎看到悬在半空的FLOS Overlap茧罩重迭吊灯中,出现了飞蛾不顾一切地扑向光明的虚影。 她本能地侧过脸,避开那直射的光源。 随着她逐渐适应了房间的光亮,她震惊地发现,房间里竟然布置了四个三脚架,上面架着五个相机,将之前的一切都统统记录着,两个相机就立在她跪着的沙发旁边,床的左右各有一个,还有一个正对着床头。 她的脸颊顿时爬满麻意,大脑陷入停滞状态,无法思考也无法反应,久久不能回神。 “小公主第一次产的奶水好少,都不够我喝,不过,画面美就足够了,整个过程我都记录下来了,小公主想不想看看?” 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意犹未尽,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束缚她的绳索,嘴角的赞扬,似乎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刚才的情景。 当舒心忧看清房间的布置,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就崩断了,最后防线终于崩溃。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cg.com 情绪失控的她在双手得到自由的下一刻,就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的身体颤抖着,鸡皮疙瘩遍布全身,她像只被侵犯领地的动物,发狂般猛地扑向他,要攻击他这个擅闯者,将他摁倒在床上后,张开嘴就狠狠地咬在他的胸膛上。 但男人的胸肌经过长期锻炼,坚硬如石,难以咬动。 发现并不好咬后,她调整了几次下嘴的角度,最终选择了男人的乳头作为目标。 胸肌可以通过健身锻炼变得坚硬,但乳头却无法如此。 “啊……嘶……松嘴。”男人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下意识地用手去掐她的脖子,想要推开她,可他很快意识到以自己的力道会伤害到她,于是松开环在她脖颈的手,任凭她发泄。 想着最多不过咬出牙印,她都开枪打伤过他了,现在才一个牙印算得了什么。 舒心忧心中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化成了滔天的怒气值,她眼睛通红,像只被激怒的猞狸,露出獠牙,发狠地对那一块能撕咬得动的肉直接下死口,咬合力惊人地从男人的胸上生咬下了一块肉。 直接被撕咬下一块肉的痛,让他都有点忍不住,顿时痛呼,下意识就出于防御本能,用力推开了她。 “嘶,你疯了!”男人低头看向自己鲜血淋漓的胸膛,疼得他直抽冷气,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女人居然这么狠。 居然咬掉他的咪咪! 被推开的舒心忧满嘴是血,嘴里叼着他的一小块肉,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的怒气如同火山爆发,她的眼中氤氲的泪水如同伦敦的雨雾,扑簌簌地落下,一颗颗晶莹泪珠滴溅在染着血迹的腹肌上,砸得他的理智逐渐消失,被无措取代。 两人在这一刻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以及那不断落下的泪珠声。 抽咽着的舒心忧吸着鼻子翻身下床,赤裸着跑出房间,直奔自己住的那间房厕所,把嘴里叼着的肉,嫌弃地吐进马桶,随着她走开,马桶自动抽水冲掉。 她打开水龙头,捧水漱口,也不知道嘴里的血腥味道难受还是心理上的难以承受,让她反胃得扶着洗手台不断干呕。 作话:关于咬烂乳头这点,宝宝们觉得如果血腥我可以修改,Plan 1咬掉脖子一块肉,Plan 2在乳晕上咬到需要缝针并留下深深牙印,Plan 3乳头咬掉没冲马桶所以又逢上了,或者就是我写的这样,他没有咪咪啦!可以四选一哟。(我不是变态,你们信我! ——————